《極品唏噓》節錄(小悴)

来源:网络人气:590更新:2020-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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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千雪一甩手,抓鉤從腕間疾射而出!

觑準三丸飛行機,千雪正要將抓鉤扣咬住機翼鋼架,依靠貫連鉤尾的繩索,展開禦風忍法,藉著飛行機的勢力才能淩空追殺

卻在這個時間,千雪的眼神,忽然尴尬的凝停了。

驚見信一身法有如箭矢般飛射至眼前,竟是后發先至。信一轉頭扭身將抓鉤截下反握,一手急扯繩索,另一手以雷霆之勢就將“鬼王丸”揮出橫豎兩斬。? ? 千雪錯愕間被信一的拉扯迎往刀前,眼神映上冷光,下意識反手橫刀抵擋。? ? 刀鋒交擊聲更讓信一的斗心激發,“鬼王丸”在信一手上爆出刀花,千雪左支右绌,揮刀防禦間非常狼狽。

飛行機上的三丸回頭觀望,對這番突變場面大感驚愕。? ? 千雪對這番突變場面也大感驚愕。? ? 然而這時去勢已盡,千雪腳踏虛空,就連信一也失去重心所依,兩人從56層的高空墜落下去,唯一的聯系僅是手中的那條繩索。? ? “信一!”千雪驚呼。? ? 信一只是尖嘯,手卷繩索在下墜間仍要欺身近來,“鬼王丸”發出尖銳共鳴聲響,刀身爆出水藍銀光,起手就是龍忍流殺招“束風。岚討”!千雪臨危間單手屈指結印,輕聲吟咒,“冢鬼丸”竟透寒氣,揮刀抵擋間刀鋒交擊出朵朵冰晶,千雪守勢並不快捷,然而凜冽寒氣卻將信一刀勢凝緩,殺招再不淩厲。? ? 信一再變招,運勁間刀身火紅,炎風流轉將寒氣逼散,冰晶溶成水珠猶如驟雨打濕千雪一身。千雪偏頭避過這場勁雨撲面,仍有一滴水珠掠過眼際,眨眼間有一刹那分心。眼角余光但見淩空腳踩神戶燈火的燦爛,好似虛空微步踏星,身旁玻璃帷幕又映著別樓霓虹交輝,下墜勢中隨著流光一起飛舞。是否在這盛世撷取過瞬間的吉光片羽,還是倒映了幻象?? ? 多得這雨勢,將煙花撲毀。? ? 千雪將貼腕繩索斬斷,聽風聲在耳邊呼嘯。? ? 失去聯系的信一,刀揮虛空。? ? 千雪讓墜勢將身體撞向“坪井生命大廈”,劇痛間卻激起求生意志,轉念間即從懷中取出一黝黑手套,套上手轉動間即彈出利爪,細看套上雕琢一張猙獰鬼怪面貌,利爪由口中伸出,更添妖邪鬼魅氣息。? ? 千雪轉身將鬼爪疾轟向大廈外壁,雖然未必可以阻止墜落,卻可以相當緩解墜落的速度。再要將“冢鬼丸”也插向大廈外壁,舉手間刀身卻被重擊,刀刃被強壓沒入肩膀。千雪吃痛回頭,迎面對上信一面容。? ? 不及細想,信一已經猛烈頭捶撞向千雪,千雪轟隆一聲痛得眼前一片暈黑,信一藉著這股沖力扭轉身形,狠狠將“鬼王丸”插進千雪的肩膀,單手緊握住刀柄。千雪再無力握“冢鬼丸”,松手刀墜,卻是信一張口咬住刀刃,擡頭。? ? 有一滴血花濺落在信一的睫毛。

這一眨眼間的發生,僅僅由三丸目擊。他惡狠狠罵了一句什麽,飛行機就在鬧市的夜空中揚長而去。“冢鬼”與“鬼王”本作一體,傳由絕世妖刀“百鬼連邪”分化而成,兩刃相輔相契,境界不可思議。? ? 此時。千雪手套著的鬼爪利牙刺入坪井大廈堅實的外壁,極力延緩著高空墜落的強勁勢力。熱烈摩擦下,土石與玻璃飛屑伴著火花激爆散射,像是一朵急速下墜的燦爛煙花。? ? 信一口咬“冢鬼丸”,手握著的“鬼王丸”穿透千雪的肩胛,在這下墜的路程中,除了刀割的劇痛,千雪還要承受信一的重量,激烈的摩擦生出的高溫同時燙燒著鬼爪利牙,肩膀早已變成血肉模糊。? ? 而她這時的堅持,只剩憑藉著一口真氣不敢渙散。? ? 入魔的信一卻早將生死不顧,騰空的只手從來沒有停止過出招,不知出了多少拳統統轟在千雪的小腹。? ? 出於本能的反擊,或是哪怕垂死掙紮,千雪將一記記飛腿奉還給信一,僵持當中,兩人互相鉗制對方的身形,才能在急速下墜中鎖定縱坐標。倘使躲避,必須松手,倘使松手,惟有墜亡的下場。

兩人在墜落同時展開艱難的攻守。喪心病狂信一,點燃千雪求生的欲望,在這詭誕,殘劣,妖異地近乎不可思議的境界之中,惟有性命相搏,生死周旋。千雪的出招再也沒有一絲顧忌……? ? 大口的鮮血從信一口中倒湧出來,染紅了“冢鬼丸”的刀柄,他依然不肯罷手,好似命中唯一的目的就是至千雪於死地,不成功,便成仁。

這場飛墜厮殺充滿著不可理喻的邏輯,凶狂莽野,狼狽而又壯烈。四濺的血片與急串的火花飛屑畫出垂直軌跡,何止驚心動魄。

終到墜至三樓時,信一擺蕩身軀,用力前撞,兩人突破櫥窗玻璃,滾入商場專櫃店面,帶著血珠晶瑩碎屑飛揚。混亂間店員和采購人群只懂尖叫慌亂,片刻無法反應過來。? ? 先站起身的是信一。? ? 他甩頭將口里“冢鬼丸”扔出,然后踏步前進重重一腳踐踏在千雪的乳房,狠狠將她肩上嵌入的“鬼王丸”奮力拔出,就像憤怒的王子從磐石之中抽起聖劍。隨即舉手又要揮刺,千雪翻滾著避過刀鋒,卻又難以想像在她經歷重創之后,竟還是敏捷應變。? ? 避過這一擊,千雪掙紮著用手肘撐起身體。交喘著紊亂的氣息,大量鮮血從肩頭的傷處湧出,黑色夜行裝掩蓋了血色,卻令急劇起伏的胸部看起來潮濕。摸索著從地上拾起“冢鬼丸”,緊握住在手心,手里濕濡的不知道是汗還是信一的血。? ? 信一揮刺過猛,難以收住撲空的刀勢,失去重心眼見又要跌倒,只得十分勉強借刀刺入地面,將將穩住。? ? “冢鬼”與“鬼王”隔空對峙,淩厲刀氣的猶如山雨欲來,浸漫在數米之遙的空間內,低回相切,絞戰於無形。未知常人能否感到淒厲作響的共鳴音域。? ? 商場內的人群紛紛走避,也有好奇者藏在貨架和櫃台之后,偷眼正要窺望。? ? 有個膽小的女生屈腿弓背抱頭蜷在角落,身邊的同伴想要拉起她快跑,然而自己卻在倉皇間失足跌跤。? ? 千雪和信一各持忍刀,引而不發。兩人俱是全身發抖搖晃,只待誰先回氣,就能在驚動警衛趕來前控制主場。? ? ? ? 千雪此刻神志清明,卻不知成狂信一是否還有心念。? ? 便是生死相搏的危情之下,千雪卻還存有希冀。許多話,想要對他說與。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 即是信一未成狂態,而她又作如何以對。? ? 周身傷害帶來劇烈痛覺,一陣接似一陣絞痛。聆聽著這雙凶器交奏出的低回共鳴,殘戾而又淒哀。亦能聽見信一恐怖的吸氣聲音,猶如凶獸飲血,不知誰的血花沾在眉睫,像是彩妝血紅的眼。? ? 千雪凝持忍刀,再看著刀光隨著絞戰的氣場驟閃驟變,而她的心卻是平靜。? ? 那一刻,所有淒楚的回憶,怨毒的前事在她眼前一一浮現,然而錯亂交織,全無時序,人與人的影像跌宕重疊。? ? 仿佛這一刻她變成了母親芹夏,而下一張畫面他又變成了鴉逗女;分明看見寒蟬望著視鏡扣動扳機,槍火卻點燃冰洋上的伏特加,然后焚呀焚;當她掀翻天照真草的神幾,又看見穿著女警制服的飛鳥甩動著纖腰;接著父親殘殺了龍忍的子嗣,賢淑的母親將蟲蠱植入弟弟的軀……? ? 原來命運中不可琢磨的緣法竟可以賞的這樣清晰。當叵測的劫難終於不可違逆的降臨,而我們無須長歌當哭,只消需要一個決斷,讓諸亂安息,諸行歇止。? ? 因為我們對命運的頑抗與逃亡永遠不會找到出口,面對榮耀和大義,恩愛和血仇,戰局和遊戲,我們善惡顛狂,窮其奧義,頑張作最,只不過從一場劫難輪回到另一場劫難;從一個人輾轉到另一個身份再度重復遭受。? ? “那麽,信一……我們就把原諒留給下世!”? ? 千雪單刀欺進。? ? ? ? 就像大廈內,神社中,玻璃破碎之后那一聲的嘶嘯。猙獰不似人聲,比狼嚎更顯霸道,較獅吼又見歹毒,並非高亢,鑽入耳膜卻如魔音,不寒而栗悚然。? ? 信一揮刀相接,自他口中再傳嘶嘯。

兩刃相擊,刹那撞出猶如山河顛覆,天地吞噬的壯麗氣勢。然而又見流光飛舞,薄刃擦出一記空靈之音。

這一刀信一接下,千雪轉而變招,放空雙手,任“冢鬼”懸空落下,藉著后仰之勢避開“鬼王”一掃而過的鋒芒,淩在虛空緊接翻轉過來,於落地之前接下“冢鬼”,自下而上,斜走偏鋒,劈出一記急斬回馬刀,正中了信一腰腹。? ? 信一中刀同時,亦揪準千雪左肩傷處的破綻,重重一腿轟在她的心髒。

兩人各自倒地,便算這一試合終了。卻也不顧負痛,緊接站身起來,打成一處,開始下一試合的絞戰。? ? 此番千雪用的是鬼忍流的刀技“巳。魍魉”,“巳”作胎兒解,此刀技釋為“鬼胎”。刀意詭怪妖邪,暗涵諸多變手,乃是鬼忍流所有“近刀技”中,最為叵測歹毒。? ? 信一施展龍忍秘術相應,手中以“逆鱗縛印”作什,心聲念動“十力阿薩執徐咒語”,轉手揮出刀招“天魔降落”,去勢凶猛剛烈,刀鳴似伴咒唱,竟是將忍術刀技結合之招式,華麗無常。? ? 但見信一大開大阖,回旋刀光間竟非破空尖鳴而是空靈咒唱,然而千雪刁鑽身影穿梭其間,銳利刀招幾次都能突破信一攻守,刀聲似呻吟呐喊,兩刀交鳴將商場淪為活世煉獄。? ? 信一口中在念出真傳奧義:“りん(臨)、ひょう(兵)、とう(斗)、しゃ(者)、けい(皆)、じん(陣)、れつ(烈)、ざい(在)、ぜん(前)!”竟身化九影,同時霸道劈出九式殺著,雷霆無俦。? ? 千雪被九式殺著劈中,身軀支離破碎,血肉橫飛。信一九身合一,持刀靜定。瞬時於紛飛血肉間席卷螺旋疾刃,迎面似望見魍魉笑顏,千雪從不可思議的角度由血海中現身突襲,信一回刀已不及遏止千雪,橫刀被千雪壓至頸肉間,而千雪仍不斷進逼,頸間感覺到濕熱液體溢在刀面。

兩刃分而復合,似有靈性,竟發出與方才全然不同的幽鳴。信一與千雪卻無語相對,千雪的刀刃已經貼近信一面頰,信一臉上的汗毛微微可以感覺到森然冷氣,喉間呼吸卻是灼熱與疼痛,血還在流。? ? 千雪平靜的目光漠視一雙獸瞳。信一面無表情,千雪亦無言語,不置可否的端詳著。? ? “信一。”? ? 她輕輕喚叫他的名:? ? “不要嬌氣了,我們回去吧,信一。”? ? “不要不理我,信一。”? ? 信一的喉頭陣動,閉上眼睛,喘氣聲像是悲鳴哭泣,眼角好似閃爍水光。? ? “信一……”? ? 千雪推翻了方才的覺悟,若果下世並非太遙遠,今生仍可以原諒放下。再也不願意進逼信一,再也不願意讓弟弟淌血。

雖然仍握忍刀,手上再無殺氣。? ? 信一睜眼,左眼血色,右眼荒茫,笑。? ? 使勁全力挺刀前推,將千雪震飛,手中“冢鬼丸”脫手。信一彎膝然后將身體疾射出去,淩空抓下“冢鬼丸”,飛膝蹬往千雪胸膛,竟然還能再以疾速揮肘將千雪擊落在地上。信一轉身降跪在千雪腹上,猛烈的墜擊力量讓千雪痛得弓起上身,信一雙手反轉忍刀,俐落插下,將千雪釘入地上。? ? 信一抖下纏繞腕間的抓鉤繩索,布滿血絲的眼睛看似猩紅,一身狼狽衣衫卻隨著體內運轉氣息鼓動飛揚,咬著牙的嘴噴著血沫,攝人癫狂像是踏出地獄門的阿修羅。? ? 千雪吃力擡頭,信一重重一腳踏在千雪肩上刀柄,縱是忍者,千雪也忍不住放聲嚎叫。? ? “龍忍章,秘法,里。穿云龍縛”!? ? 忍術中,對於俘虜敵人捆綁拷問情報也是重要環節之一,而穿云龍縛卻又是龍忍章中最高級的捆綁技術,精致似是手藝,繩索將俘虜環繞全身緊陷肉內有如穿云隱霧,被捆綁之人手腳被縛,姿勢更是分筋錯骨,而體內血氣被強行壓抑封鎖,有如中國武功的點穴,端是一場華麗的殘忍祭儀。? ? 信一將被捆綁的千雪扛在肩上,旁若無人從破窗之處躍出,幾個起落間隱入街上人潮。??未特意挑選場所,信一隨性轉入一條暗巷深處,踢開腳邊成堆垃圾,將千雪吊在樓外安全梯鐵欄桿上。? ? 信一橫握雙刀,緩慢將千雪的忍者服一片一片削了下來。碎衣像凋謝的夜櫻無聲飄落而下,淒涼悲歎,極品唏噓。? ? 千雪耳邊飄忽著鴉逗女的話語:“那一年,你父親鬼侍郎戰死在姬路。你知不知道他怎麽死的?淩遲。知不知道什麽是淩遲?鬼侍郎挫敗了,被‘龍忍’的人裝進漁網,捆在石柱;他們也不殺他,只是一刀一刀的割肉。割了六百多刀他才斷氣,我看是血流干了。”? ? 好像還聽見鴉逗女妖異尖笑。她不是死了麽?為什麽笑聲這麽清楚?不要再笑了,不要再笑了。? ? 削開腹間衣層,滾落一卷羊皮包裹,信一接過攤開一看,卻是那《鬼忍之書》。? ? “為了這卷書,值不值?”? ? 信一口中呢喃,不似發問,只是發聲。? ? 此時千雪身上再無完整衣物覆蓋,只有繩索蟠龍般穿梭周身,緊緊縛住這塊晶瑩白玉,玉里透著云霧水氣,真的不愧為“龍忍流”的秘法。被緊縛的乳房像是被掐出的月丸,上面綴著兩朵櫻色花苞,似是再要擠壓就會綻放花開。? ? 信一於是按指擠壓,千雪只得呻吟,連扭動都再無力氣,肩上血跡流淌下來,將乳房抹上一妝妖艷绯色。另一手卻扳開陰戶,將《鬼忍之書》胡亂卷上,就插入千雪陰戶中,強行施力間毫無猶疑遲緩,卷軸頂至千雪的花心,千雪才由錯愕間崩潰尖叫。

為什麽下體劇痛成這樣,卻還可以感覺到心髒的鼓動?為什麽緊縛的乳房漲擠在胸前,還可以看見心狂跳就要破胸而出?很痛!? ? 信一抽插轉動好一會,直等千雪尖叫緩過一口氣,才將鬼忍之書抽出。血跡沾滿忍書,千雪全身發著抖筋肉抽蓄,新血一直蓋過原先的痕跡往腿際竄流,其中溢滿捆綁繩緣,腿間勾勒出殷紅線圈,好似塗鴉。? ? “信一……我是……你的姐姐……”? ? 千雪斷續掙紮說出,重傷下咳著血沫口水,非常淒絕美艷,卻又是如此的狼狽。? ? “喔,對不起。原來你是處女。”? ? 信一自顧自地說著,像是擺弄著玩偶,不去理會耳邊字匯聲響。臉上是反似片刻落寞的神采,將手指染了紅血,舉在鼻端悄聲呼嗅。? ? 任憑千雪吊掛在旁,活色生香。信一此時卻沒有迳自奸淫的興致,將那紅血又沾在乳房之上,與著她肩傷的滲血就進行一番比較起來。? ? 端看一陣,好似一無二致,信一頗有索然。就從肩頭與下體的傷處各自抹來一掌新血,索性混雜起來塗染在一對雪白的乳房。

這對乳房未算十分龐大,然而圓潤豐美,繩縛之下,尤顯得嬌艷盈滿,信一恰好可以中正掌握,只不過矗立的乳頭要被強制著壓下去。信一雙手沾滿鮮血,搓揉著乳房,將雪白的肌膚全部染成血色。就連翹起的乳尖也沒有遺漏。? ? 千雪的身體又是有些敏感的。在搓揉和摩擦之下漸產生尴尬的反應,另一邊動蕩的乳房牽連到肩胛的傷處,劇烈的痛覺襲擊而來。? ? “啊——啊!別!不要!”? ? 可憐的千雪掙紮喊叫著,藉此來掩蓋另一些敏感的聲音。懸空的雙腿同時亂蹬起來,原先信一沒有完全割開的褲襪在此時被自己掙破裂開。

亂蹬起的腳磕碰到信一,讓警覺的信一誤以為還在戰時狀態,下意識由乳房抽開一手,將她踝骨擒住,順勢又卸了皮靴,坦露出玉足的媚骨。? ? 於是信一少少調整吊掛的束繩,把千雪放下的稍低一些。然后,將她單腿拔起,擡過肩去,再不容她掙紮,強按下膝蓋彎屈蜷起,令足尖恰到好處抵在自己面前。? ? 千雪嬌嫩的陰戶完全在信一面前展現出來,可以看見中出的新血緩慢的淌過花唇;而起先流淌在大腿的少量血漬,已經微有凝結,否則此刻擡起腿來,就該倒流回陰戶之內。? ? 信一並不急於侵犯,伸出舌頭舔的卻是千雪的足趾。用他難得一見的溫柔力度,捧起她的赤足,由足趾輕舔輕嘗,泛至柔軟足心。? ? “啊……啊啊不不啊……呵啊……不!噢……停快……唔……啊啊……”? ? 千雪該次的吟叫就沒有那麽多疑問了。看她死命扭動著綁索中的身體,不堪忍受這樣的刺激。信一手中的赤足忽而僵硬緊蹦,忽而花枝亂顫的挑動。? ? “真淫賤。”信一自語。? ? 本想換一只腳來再演故技,這時看見眼前陰戶中流出的血色開始略顯稀釋,信一不願讓她嘗到快感,狠狠將含著的足趾咬了下去。? ? 千雪一邊尖叫著,身體因為劇痛而顫抖起來,徒勞的扭動著腰,想要起飛另一只腿踢開作惡的男人。然后重傷之后又遭重創的她,無論如何也掙不開“穿云龍縛”的捆綁。? ? 信一松開牙關,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千雪身上的破口又多幾處。

幾近力竭的千雪惟有這樣哀求:“放……放過我……”? ? 信一拾起身邊的雙刀,暴戾的神情從他臉上浮現出來。他將“冢鬼”倒持,刀柄移至千雪雙腿之間,不由分說撬開兩片花唇。? ? “別……求你……啊——!”? ? 藉著旋轉加力,刀柄連同信一的手指一同刺入陰戶之中。千雪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刺得信一“嗡嗡”一陣耳鳴。舉手便是一掌掴在千雪臉上,將她的頸骨就快要打斷。

緊接著“鬼王”又被信一倒插后庭。? ? “呀——啊——!”

這個夜晚,短短時間內,千雪已蒙受到接二連三,變本加厲的劇烈痛覺。行至此刻,她仿佛已變成如同飛鳥一樣的麻木元神。? ? 她知道她和飛鳥的區別在於,這不是奸淫辱虐,而是一場慘絕人寰的獵殺。? ? 她曾有機會可以將它終結,又恍惚可以參破人間的大道。然而一念之差,偏偏嘗試頑抗最后的宿命。? ? 本以為生死一線的溫柔,可以喚醒入魔的頑主。千雪卻將自己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如果那一刻不是兩柄妖刀的交錯共鳴,是否就可以勇敢無懼,斬下信一的首級。就像她殺死岸本,岸本的太太和孩子,殺死鴉逗女……? ? 而兩柄同生的忍刀都不願相殘,其鳴也哀。然而為什麽信一經歷了生和死的玄關,還是不可原諒姐姐的過錯……

當它們分別插進陰道與后庭,千雪放棄了嘶叫,卻依然無從殺破心中的結障。? ? “聽說這兩柄妖刀本來就是一體,相輔相契,境界不可思議。”? ? 信一在交相輝映的刀光之間撫玩著她柔軟的陰毛,低聲繪出傳聞的片語。

這一刻,終於生不如死。? ? ? ? 千雪本是極美的女子,創傷與戰敗,再加上先前一番殘暴的淩辱,殷殷血漬點綴著破損的玉體,割成布條的衣,撕扯狼藉的繃帶與褲襪,緊束周身的繩索在雪白的肌膚扎出淤痕,還有零落地上的皮靴……? ? 非但不能徹底摧毀這個堅韌的女人,反而令此時的千雪如同雨后桃花一般越發見出嬌艷。甚至插在陰戶與后庭的兩柄忍刀,都像是钗髻镯綴,像是和服漂亮的尾襟,將她裝飾的珠光寶氣。? ? 信一撫玩著千雪身上任何柔軟的部位,滴滴數算著滴落地面的血和淫液。看著美妙窈窕的玉體在新生的月色中掙紮蠢動,令綁吊的繩索陣陣急或徐的搖曳,誰說這算是情愫?? ? 又不知玩過了多久,信一才慢慢脫下褲子,拔除雙刀,擬要對千雪展開預期中的奸淫。

陰道口早已被異物撐的破裂開,十分輕易就能插入。然而曝一深入,就可以享受到致密的包裹著。? ? 千雪略有震動,喉中低沈的發音分不清抗拒還是呻吟。? ? “緊,呵,真不愧是處女。”信一毫無所謂她是否處女,卻還要這樣說出。? ? 而千雪是真的聽見。本以為麻痺的元神,自他進入身體的那一瞬,偏偏可以感受到女性的知覺。或許是第一次被陰莖的破入,猝來的官能刺激竟是十分強烈的。而且……與之前的異物確有著不同的新奇感應。? ? 千雪明明遍體鱗傷,神形俱損,明明承受成慘絕人寰的遭遇,同時卻又不可理喻的產生電流一般的感覺。在這生不如死的屈辱折磨,她不明白為什麽會開始搖曳不停?? ? 她的一只腿被信一夾在腋下,另一只顫抖著試圖接近地面,若是可以及地,吊在半空的身體搖撼起來就不必這樣費力。信一在側面野蠻的抽插著,並一邊伸出手指摸索她的陰蒂。? ? 竟然是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信一才開始奸淫未有多長時間,淫蕩的聲音早就不能自已。千雪強烈的搖甩著頭部,頭發淩亂飄舞,汗水和血花處處飛濺著。? ? 男人左手擠搾著陰蒂,右手擰捏著乳頭,指甲的印記嵌的越深,千雪的叫聲就越高亢。? ? “和冢鬼丸比起來,是不是比較過瘾?”? ? 信一調節著繩索的高低,連續的更改體位,讓千雪興奮的地帶輾轉更叠。時而背入,時而直擊,瘋狂抽插的陰莖始終沒停下來過。繩索越發越低,她的足尖終於可以點到地上,可是為什麽,翹起的腿就是不願放下來?? ? 即便他松開猿擒的手,千雪的腿還要高高的分開角度,挑起的足尖僵硬的舉在那里,上面有他的一滴口中。? ? 他已將她徹底放落地上。只消侍機拾起鋒利的忍刀,就不信不能斬斷這束縛身體的繩索,即便不能決一死戰,卻一定也要逃出去。? ? 千雪分明是這樣的念頭,然而落地之后,好似就生出了根系。信一從后而來,雙手將雙乳狠狠擒拿,用勁一拉,龜頭直抵花心——? ? “啊啊——會死……要爆炸——”? ? 千雪這樣想著,也不知有沒有叫喊出聲。原來她真的是不知廉恥的女人,等待了二十年與弟弟的重逢,竟是如此的邂逅。明明很痛,為什麽又舍不得分開?? ? 明明只想聽他叫喚一聲姐姐,為什麽反而要她這樣吟聲浪語?? ? 信一在她體內繼續沖撞著,還要撲下身子貼在她的背上,堅硬的牙齒在后頸和耳根接二連三的亂咬一陣。千雪激叫著,急烈的甩動著臀部和脖子,忽然一陣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忍不住從尿道瀉出一股灼熱的水。? ? “高潮嗎?”信一自說自話。不可想像的冷漠。? ? 他又將虛軟的千雪翻轉過來,想看她高潮過后美妙的面部表情。不出所料,在原本蒼白的近乎病態的面龐,覆蓋著如火的紅暈,原本犀利中帶著邪氣的眼神,卻在此時現出風騷的淫媚。? ? 他見出其中的渴望,於是繼續發動更加猛烈的活塞運動。? ? 千雪的叫聲充滿野性,熱烈而且貪婪。在額上,及至兩側太陽穴,耳根全是騷臭的水汗,嘴唇閃著光澤,舌尖淫蕩的伸張著,像缺氧的魚張開口大口的討要著氧氣……? ? 他剛好可以吮吸乳頭,那兒先時塗抹的處女血。? ? 再次按定起伏的乳房,下颚的胡須刺的千雪又痛又癢。一邊吮吸,一邊加劇抽插的勢力,卻還要揉捏另一只乳房,牽扯她肩胛的傷勢。千雪反射神經承受著多麽復雜的感覺。? ? 千雪全身都在抽搐,淫液如決堤的潮,每一次碰撞都可聽見“滋滋”的潤滑聲。陰道緊緊的包夾著,同時劇烈的收縮。? ? 就連信一都感受到不支,近看著千雪呻吟顫抖,搖擺呼叫,甚至翻轉起白眼展示高潮,扭動的臀胯好像水中的蛇。

這些都提前了射精的時間。? ? 他終於噴射出來,在她灼熱的體內得到暫時的解脫。而她竟將雙手死死擁抱著他,兩腿分開又夾緊,夾緊再分攤,抖動著,戰栗著,一時不肯放低姿態。? ? ……? ? 她側躺在地上,身上的繩索依然束縛。雙刀近在咫尺。而她連伸手的氣力都是奢求。只在下意識著抽顫著肩和小臂,左邊的膝蓋也在微微跳動,就如心髒造血的搏動。

兩腿之間,一股渾濁的液體交雜著鮮血倒湧出來。? ? 信一望著千雪側躺的背影,脊椎在背上伸張骨架,隨著呼吸間伸縮起伏,像是雨中撐傘,失了傘衣,只剩傘骨在風雨中伸縮,起伏。突起的椎骨沒入腰下,好似沈入圓臀溝谷中。? ? 信一想要辟谷。在開山鑿洞之后。? ? 於是將千雪圓臀扶起,手抓握著這美肉,還可以從抖動間感覺到溫暖與脈動。多麽富有生命力的象徵啊?? ? 信一俯身貼緊千雪的背,感覺那脊椎骨抵在自己的胸前,在千雪耳邊吹氣,將她在血宴高潮后,喚回一絲靈臺清明。千雪靜待話語。? ? “想不想試試看……活生生的鬼王丸,是什麽滋味?”? ? 千雪未及回神思索,信一已經用力挺進千雪后庭,辟谷。

雖然后庭已被信一用“鬼王丸”破體,然而此番突刺,仍讓千雪弓起身軀,激烈反應。信一略抽出,再行猛刺。懷中的玉背肌肉似乎被撐張至最稀薄,脊椎就快要破出,形狀輪廓清晰可見,連晃動亂顫都逼真到不可思議。

這次的抽插不再有快感,只有灼熱的劇痛重覆進進出出。信一喘息間卻好似輕笑出聲,暗巷夜色朦胧,看不清楚信一的表情是否竟是欣慰轉晴。於是信一伸手翻開千雪腹下花瓣,摸索著陰蒂擠壓揉弄,再將千雪的快感喚醒。? ? 不要這樣……千雪這樣想。然而信一的手指玩弄卻配合后庭抽插的韻律,讓千雪重新攀上另一波浪頂,浪越翻越高,千雪站在浪上浮板,不知道該要期待更高的呼嘯還是跌落的粉碎沖刺。真的很為難,不要這樣……? ? 信一這次卻持續了很久,將千雪擺蕩在極痛和極樂浪濤起伏間晃若失神,靈臺只剩一點清明想要祈求解脫。信一感覺到了,於是射出精液,澆熄那最后一點亮。千雪隨著榮辱親情愛恨一線崩斷。原來墜落到地面是這樣的。? ? 扯起千雪的頭發,讓她從失神昏厥中再睜開眼。信一望著千雪,千雪望著信一。兩個人,就這樣相持了十數分鍾。

終於有一句回神之后的對白。? ? 等不及輪回到下世,於是低頭懇求命運賜予最后的憐憫,卑微的原諒,直至今生的盡頭。? ? “信一,……殺了我,讓諸亂安息,諸行歇止。”? ? “還沒到盡頭。”? ? 今晚第一次,信一回答千雪的話。**

飛鳥側躺在地上,喉間喘呼似是連咽下口水的能力也奉欠,呻吟哭聲婉轉泣音淒厲綿長,警服只剩手袖濡濕緊貼肌膚,其余衣裙已被自己用力拉扯碎裂狼狽,腳上絲襪被汗水浸成深色,泛著流光。? ? 三丸曾經聽聞王君說過“蟲。娘寄”本是女忍者修練一門忍術的交換契約,然而若非修練忍法之人,蟲娘將會讓寄養宿體逼至不間斷的亢奮,即使再猛烈的性交也不能稍以平復降緩,而這亢奮會侵蝕入腦,終於癡呆待寄主死亡,與蟲娘俱滅。? ? 然死滅之前,寄主神志必清醒到最高極限,身體敏感程度也會擴充至最大極限,誓讓寄主在腐爛前達到最頂端的芬芳。

從踏進半毀的別墅,婁空的屋頂,滿地的屍體,三丸的心情就非常的不好。? ? 夜未央,宅門內外卻人聲鼎沸。那群古巴來的雇傭兵團,還不能滿足這夜惡鬼的饑腸辘辘。手執杯茶,坐在茶室里,三丸的心不能靜。? ? 伊田走入內,回報道:“已尋獲海曼屍首,其余部眾俱已殲滅,無一活口。”? ? 三丸沈吟:“‘豬、鹿、蝶’三組傷亡情況如何?”? ? 伊田再低聲陳述,三丸只是閉目,揮手讓伊田退下。? ? 三丸今晚大獲全勝,付出的代價卻是沈重。往后即將掌握毒品最大勢力,握起拳掌心卻不覺得充實。再坐一會,該要到廣場露面舉行祭儀尾幕,也許致詞;還該要與各方奔來的幫派頭領敍舊,重劃黑道版圖勢力。想到未來的勝利與擁有,三丸卻感覺寂寞。或許,再坐一會。

舉杯近唇,思量間又放下。起身走近飛鳥,將杯茶灑至飛鳥身上,以免脫水。? ? “役……役長,有……人……”一手下慌張進入,渾身是傷口血漬,未及說完整句台詞,已被飛入的手里劍釘死。三丸驚駭張望,“百鬼夜行”的盡頭,今晚最強的黑道重鎮,還有誰可以如入無人之境般踏血而入?? ? 信一緩步邁入,挾著千雪。? ? “以鬼忍頭領鬼冢千雪交換我的妻子彌生飛鳥。”? ? 信一臉上看不出喜怒。聽說癫狂太過,人的心就被鬼吞噬,恍若活人行屍,再無享愛覺痛的能力。? ? 三丸寧靜注視著眼前的年輕人,瞬間心念。? ? “好。”? ? 信一將千雪放下,將躺在地上的飛鳥抱起來,轉身離去,再不理會三丸紀一。? ? “營下信一,聽我一句。”? ? 信一不回頭也不停下腳步繼續離去。? ? “三年。我給你三年。三年間你若放下,三丸紀一的王國就歸你所有!”三丸的朗笑聲回蕩在整條走廊,這一夜的勝利,似是尋到寄托與延續,三丸終於開懷大笑。? ? 信一步出茶室,沒有應答也不知聽見與否。? ? 此后再無信一音訊消息。? ? ……? ? 三丸走近千雪。想起她的冷漠,想起她的拒絕,想起王國權說不要去碰她。? ? 三丸紀一簡直得意洋洋,這不行那不要的,最后還不是乖乖送上門來?擡腳用腳指頭狎玩千雪的臉頰,用力踩陷,再擡起讓臉頰回復圓潤光滑,只餘施力那一點瘀紅去潤飾雪白玉頰。? ? “你不是會下雪嗎?那我們來一場賭博。要是在我射精以前你有辦法下一場雪,我就讓你走;要不然,我就讓大家干你干到下血,下麵出血。好不好哇?”? ? 已被龍縛的千雪連捆綁也不需要多加費工,三丸直接將千雪吊起懸在立起的粗木棍上,伸出舌頭舔濕千雪的眼,千雪的鼻,千雪的耳。行進間止感覺舌苔所觸盡是香甜柔美,加上微顫的震動,堪稱是極品的享受。? ? 然后再沿著鎖骨往下舔著乳房,血與汗混合著體香,簡直是狂野的刺激。三丸手按著千雪的肩,冷不防用手指戳進肩上刀傷傷口,鑽挖轉動。? ? “呀!——啊!”千雪尖叫。? ? “不出聲音,還以為你啞了呢!”三丸舔著手指的血,神態自若,然后彎身脫下衣褲。? ? 就在三丸低下頭時,千雪倏然發難!

龍縛的繩索被震斷,擡腿便要踢爆三丸肮髒的頭!? ? 只是三丸並非如此大意的人。否則怎會在黑道的腥風血雨中屹立如此多年,更建下鐵壁江山,坐擁至高權力?? ? 三丸不躲不閃,彎著腰便是直沖欺入千雪懷中,掄起拳頭就轟向小腹。一擊得手更不停歇,拳擊如雨點般狂轟千雪上半身。? ? 千雪適才的飛踢已是強弩之末,原擬出奇不意再行奔逃,不料三丸早有防備,狎弄間只待機會將千雪最后的希望擊潰。千雪被三丸重擊竟飛撞至茶室牆壁再摔下,今夜連番折磨早已氣衰力竭,眼前一陣昏眩,口吐鮮血胃液,酸鹹苦澀,百味紛陳。? ? 三丸取下壁上懸掛的武士刀,走向躺在地上嘔血的千雪。刀刃冷冷輕滑著千雪的小腿肚,似是挑逗,然后停在踝后。? ? “小寶貝,要是割的不準請多包涵啊!”? ? 刀鋒一扭,將千雪的腳筋挑斷。千雪已經無力尖叫,喉間低吼不知是抗議還是掙扎。三丸將千雪踢轉另一側,再興致盎然地蹲下摸索著另一腳踝,婆娑柔撫,口中啧啧低呼可惜。刀光一閃斷了第二條腳筋。? ? 千雪已是無意識趴在地上往前爬行,手指成爪用力抓向地面,拖著沈重的身軀和沒有感覺的雙腳爬行,兩手青筋暴露,顫抖間好像就要破體暴漿。三丸再饒富興趣走前,把刀插向千雪指間,千雪伸手爬行,把手掌自動送向利刃,未破掌也將筋脈割斷,千雪立即縮掌抱手夾腿不敢再爬行,全身哆嗦口中痛苦呻吟。? ? “嗨,把這力氣拿來下雪不就好了嗎?”三丸將刀丟在地上,俯身就趴在千雪身上,也懶得再做前戲逗弄,擡起千雪的圓臀就將怒漲的陰莖很很插入陰道中。陰道里仍有前一場性交的余液,不用潤滑即可順利深入,直頂花心。? ? 三丸簡直就像喀了藥的舞廳混混,全身用誇張的動作狂抽猛插,既不賣弄花巧也不講究姿勢,就只是奮力發洩,口中呼喝聲興高采烈完全蓋過千雪的殘破呻吟,搖擺動作像是賽車冠軍開香槟狂歡那麽HIGH。? ? 也不知道持續多久,終於將濃濃精液噴灑在千雪的子宮內,雄軀趴在千雪單薄的肩背上,大力喘息。不知道為什麽,這讓三丸想起少年時在河堤橋下強暴的高校女學生,第一次初嘗性事,懷中的身體像小動物那樣掙紮叫嚷,卻還是臣服於自己的力量之下。是興奮還是滿足哪樣多一些並不確定,可是今晚的征服讓三丸想起了少年往事,一掃陰霾,整個心情大好轉晴。再把千雪抱得更緊,撫摸烏亮黑發,亂吻耳廓后頸,很粗暴的疼愛。? ? 千雪飽受蹂躏,終於不支沈沈昏睡去。連三丸起身換好衣服也不曾知覺。? ? 三丸將千雪的長發曳在手上,拖出茶室一路走出層樓,站在三樓陽台,低頭望向廣場云萃各方部眾,睥睨間竟升起一股豪氣,昂揚間好像君臨天下威風凜凜。? ? “各位遠自各方來替紀一助拳的弟兄!”三丸渾厚的聲響自生氣勢,廣場鴉雀無聲,全都擡頭望向這黑道的君王,年輕一輩的甚至不曾見過三丸本尊,只從傳說口述的故事里模擬形象,現在望著三丸天神般的威嚴,竟然莫名生出崇拜的情緒。? ? “三丸紀一謝謝你們的赴會!今晚什麽都不要談,讓我們干杯!”? ? 三丸高舉酒杯,整個廣場一呼眾諾,雄壯的聲響比起狂擂的太鼓還要嘹亮,三丸每干完一杯,廣場就喝出一聲采,然后也仰頭干杯,那群體衣袖起落和液體流竄喉間的咕嚨聲,端是一場華麗絕綸的百鬼夜宴。? ? 酒過數巡,大家勾肩搭背親密正似手足,原是摩拳擦掌待百鬼夜行后就要論功行賞的分封諸侯,竟被三丸以慷慨激昂感染間杯酒釋兵權,更輕易再將自己拱上黑道天皇地位穩固坐定。? ? 酒酣耳熱之際,三丸扯起千雪頭發硬生生將她高舉展示於眾人眼前。場內再次鴉雀無聲,卻是驚艷千雪的絕色美麗,一時癡傻說不出話語。? ? “三丸紀一與你們共患難,也共用樂!”

說完用力將千雪從三樓拋出,那雪白的身軀在夜空獨自發亮,飛墜的身形極度優美,並無忍法特技。

從三樓望下,千雪像是這個夏夜錯下季節的雪花,瞬間隱入黑茫茫的人群中溶化。卻非錯覺,人群里爆起濃濁野獸吼聲,群湧似惡鬼要將千雪吞噬。? ? ……? ? 1998年8月19日,夜。

剛才飛墜下樓時,好像依稀看見月色。然后再也看不見任何物體顏色。手腳被人分開拉緊,其實不用這麽用力,反正手筋腳筋都已經斷了。根本就沒有人來得及慢條斯理脫下衣物,像是強暴那樣將自己的衣物撕裂,然后就挺著陰莖找洞插入。

動作慢一點的,也要爭著用手去摸盡千雪身上每一寸肌膚,或是捏揉乳房,或是舔吞腳趾,也有摩蹭聞嗅著腋下。小巧的臉分不均吻處,所以干脆就掏出陰莖往嘴,往鼻梁,往眼,往耳各個有立體凹凸處滾摩取樂。? ? 定力差一些的,就這樣噴出精液,糊上皮膚。覆蓋多了就被用力抹去,然后再覆蓋新液。陰道和肛門一直處於高速激動的進出,剛開始還有痛和熱感覺,再然后就逐漸失去靈動,任人予取予求。? ? 即使處於狂樂中,這群色中惡鬼還是注重規矩和娛樂效果的。? ? 有鑒於搶奪這一具極品有些尚未看見摸到就大打出手甚至反向操戈,於是重視紀律規矩的日本人乖乖地排起了隊。而當千雪昏厥過去時,會被好意地叫醒,若是反應稍有不夠賣力的扭動掙紮,就會伺以各項虐刑包括手法道具,務求千雪有最佳的表演讓每個人乘興而歸。? ? 由於眼上一直被覆蓋著精液,所以目不視物,也不知日起日落。有些事情,並不在一時之間就有決斷。既然不能決斷,就慢慢推敲思量。

這場百鬼夜淫究竟持續了多久,又歷經了多少人次,已經無從計數。好像還有在耳邊聽到犬狗低鳴喘氣滴下唾液,那些插進身體里面的東西有大有小有冷有熱,真的沒辦法去記憶辨別。? ? 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無限次的淩遲,卻還沒有死掉?

間歇時候,會有人舀來桶水,潑灑在身上,藉以清潔干黏精液濃膜和失禁流下的屎尿。當冷冽水流沖洗過身軀的時候,會讓千雪想起曾經沐浴過風笑神社的硫磺風呂。只是躺在這廣場水灘里面,沒有香薰也沒有花瓣。? ? 在短暫的時間里,有機會可以張開眼睛望見天色。只都是茫茫夜色,再然后陰道和肛門又會被送進火熱的肉棒溫暖起適才被冷卻的體肉,還會佐以燙熱的精液加溫。視線所及,會在黑夜看見噴灑的精液像是下雪。? ? ……? ?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

皚皚白雪蓋滿整個姬路古城。忍者村的孩子並不害怕寒冷,仍在雪中嬉戲玩耍,信一撒嬌賴著千雪說要玩捉迷藏。待信一蒙眼數完數字,睜眼所見只是白晃雪原,所有建築樹木皆被隱在厚厚雪衣之下。? ? 彼時千雪的忍術已練就踏雪無痕的功力,加上細雪紛飛,即使有些微足跡,早也被掩蓋撲埋。信一拔足四處奔走,運用眼力嗅覺耳聽想要尋找千雪的藏匿。? ? 然而不論如何努力,總是徒勞無功。原先盎然的玩興,逐漸沈悶沮喪。? ? 越找越久,信一心里慌亂挫折,終於忍不住蹲坐在地上抽咽低聲哭泣起來。? ? 千雪原本看信一在自己周遭打轉,可是自己藏匿氣息不露痕跡,只教信一白兜轉繞圈。看見信一哭得可憐,捉弄的惡戲不禁松軟下來,呼出口熱氣,把身上覆雪抖落下來,將身形現出。? ? 信一甫見千雪,即邁步奔跑過來。? ? “姐姐,姐姐……,你躲到哪里?我都找不到你,以為你不見了……”? ? 信一童稚的哭音,真摯的單純,都讓千雪心生歉疚悔意。? ? “對不起,信一……姐姐不就在這里嗎?信一不要哭,姐姐就在這里……”? ? 千雪將信一擁入懷中,溫柔撫摸信一背膀,拍落雪花將溫度傳與信一。信一淚眼汪汪擡頭望著千雪。? ? “怎麽了,信一?”千雪憐惜地抹去信一的淚痕,柔聲問道。? ? “姐姐……你不是會下雪嗎?那我們來一場賭博。要是在我射精以前你有辦法下一場雪,我就讓你走;要不然,我就跟大家干你干到下血,下麵出血。好不好?”? ? 信一鼓著紅通通,猶帶淚痕的臉頰,軟聲請求。? ? “好……”千雪緊緊將信一抱著,溫柔應允。? ? ……? ? 有人說日本最大的毒枭三丸紀一宅內養了一只鬼。? ? 在沒有月亮的漆黑夜晚,那只鬼會閃爍著妖紅的雙眼,在黑暗中閃閃發光,好像一具造型優美功能特殊的家俱或是裝飾品件。? ? 也有人說,在一個落雪的冬夜里,那只鬼憑空就消逝不見。連帶那幅繪有百鬼夜行的寬壁也都雪白一片,像是一夜里都走得干干淨淨。? ? 流言眾說紛纭,幾經輾轉,即成傳說。? ? 然而這傳說從來也沒有人可以證實。因為死去的三丸紀一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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