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花(番外篇)(01)

来源:网络人气:671更新:2019-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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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一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爸爸买了新书包给我,是水蓝色的,我很喜欢。只是到了学校发现,跟我一样头发长长的同学都是粉红,红,橘色的书包,还嘲笑我的漂亮书包,说长头发的女生不能用男生的颜色。我不懂,长头发就不能用蓝色的书包吗?

我打算放学去给巷口阿婆剪头发,这样我就能用了吧?

开学过了五天了,那天回去头发被阿婆剪了个精光,爸爸很舍不得。不过长头发的同学都不跟我玩了,说我是野男生那一派的。这有什么,我家附近的阿田、阿贡、阿竹下课都还会买巧克力球来找我玩,一点儿也不希罕。

回家被爸爸骂了。说我总跟男孩子混在一块儿玩耍,半点女孩儿的味道都没有。我回嘴道:「女孩儿是什么样子的?要不你再生个姐姐让我看着学呀。」妈咪在旁边笑得灿烂,我只觉得妈咪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人了。哥哥在旁边垂了我一下,说:「就算要生,也只会生出妹妹,不会有姊姊!」所以说为什么呀?可是我想要一个姊姊帮我编辫子呀,隔壁小柔老是炫耀她有个国中堂姊会帮她绑漂亮的头。

妈咪的身体好像不太好,一直在喝苦苦的药。

我今天哭了,但我也踢黑了小柔的裙子。妈咪早上没办法帮我梳头发,哥哥帮我梳整齐了,还拿了上次剩下的缎布绑带帮我绑了个蝴蝶结,虽然照镜子觉得他歪歪的,但是哥哥胀红的脸跟缎带生气的模样好帅气。却没想,到学校,小柔就拆了它,还说头发短的人不能用漂亮缎带。我让她还我她不还,还塞进她口袋里。我气得想哭,踢了她一脚,跑到办公室去找老师打小报告。

老师罚了我下课去罚站。但我挺乐的,因为老师让小柔罚抄课文十遍,我看她今天要抄到几点才能回家。哼。

在校门口跳跳跳等哥哥来牵我回家。等不到哥哥。阿贡去买了汽水糖请我吃。等了好久哥哥才贼兮兮的从我的教室跑出来带我回家。咦,为什么哥哥会从我的教室跑出来?

妈妈去了镇上的医院,要好久好久才能看见妈咪一次。

我闷闷不乐好几天,哥哥为了逗我笑,把上次跑去我教室的事情告诉我。那天哥哥趁小柔去上厕所的时候,把小柔抄好的课文拿走了三张,小柔上厕所回去一定摸不着头绪,为什么明明写好的十张剩下了七张。难怪隔天早上小柔又被老师叫过去办公室批评了。哥真坏。可是我真喜欢这样贼兮兮为我出头的哥。
到了暑假,我和哥待在家,爸爸到镇上医院照顾妈妈。爷爷搬来照顾我们,就这样,一直到爷爷住了下来,妈妈在医院再也没有回家过。我不懂为什么妈咪没办法回家了,总是缠着哥哥,想让哥哥带我去医院找妈咪,但是哥哥竟然跟我生气了,说我什么都不懂。

直到升上高年级,在文学课中有篇探讨生命教育的散文,我才恍然大悟,痛哭了一场。我实在不懂,为什么要用甜美的谎言来哄骗孩子呢?说什么妈咪到遥远的地方去了,不会回来了,这不就明摆着给孩子希望吗?我的确还不太了解死亡的意义,但我也知道隔壁的小花狗生病死掉了就是要葬进土里,再也不会动了。如果当时大人们肯好好跟我说这些事情就好了,我现在也不至於这么难受。
因为妈妈的离开,爷爷将外地的屋子卖了,留在镇里面和爸爸一起照顾我们。慢慢地我升上了国中,当了副班长。有天我中午放学回家(那天上半日课),哥哥拿着他游戏的道具出门和玩伴儿嬉戏,我把书包拿回房间,到客厅想到杯水喝时,爷爷和爸爸刚巧从农地回来,上身赤裸着,结实的肌肉线条上佈满了汗滴,外头太阳正烈,我顺手端了两杯水过去给爷爷和爸爸。

爷爷笑咪咪的称讚我很乖,一边大口大口的将水嚥下去,爸爸在一旁也顺口回了几个诸如很孝顺啊很棒的单词,喝完水抓了一条布巾将身上的汗水拭去,丢放在宽大的木制长椅上,人就往后院走,看起来是想去打点凉水沖身,毕竟天气真的焖热的可以。

我盯着爷爷的胸口,百思不得其解,爷爷此时注意到我的目光,开口询问了。
「阿孟你在看什么哩?」爷爷狐疑的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没沾到什么东西啊。

「爷爷,我不懂,」我伸出手指头戳了戳爷爷的胸膛,「为什么你们的奶奶看起来是这样硬硬的一片?」

听完我的问句,仍身强力壮的爷爷大笑,「男人的奶奶都这样啊,这叫做肌肉,有工作的人、身体健康的人,都是这样的。」

可是我还是不懂,昨天照镜子的时候,我观察了下我胸前微微隆起的乳房,他们不是平的,是像小山丘那样,在平地中间挺立,「可是我身体也很健康啊,很少感冒的,为什么我的却是软绵绵的,好像很不健康一样。」说着我解开我尚未褪去的制服上的扣子,「不信您瞧,」我拉开制服衬衫,将胸腹袒露出来,「形状很奇怪。」

我边念边嘟嘴,爷爷双目瞪大,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好像反应不及那样,又将想说的话吞回去。

我等了一会儿,没听得爷爷回应,我便嘟囔着:「班上小惠也是平平的一片,只有我这么奇怪。」

此时爷爷结结巴巴的道,「男生和女生,嗯,本来就……就不一样啊。」我感觉到爷爷有些不自在,眼珠子左瞧右看就是没有看着我。

我有些不悦,我可是很认真的在问问题耶,爷爷怎么可以不专心?「小惠也是平平的啊。就像您这样,」我凑近了些,又拍拍爷爷的胸膛,「我的就软软的,跟你们都不一样。您怎么都不瞧瞧?您不瞧瞧怎么会知道哪里不一样?」

爷爷尴尬的清了清喉咙,乾涩的喉音道:「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啊,就是我们晒日头,皮肤比较黑嘛,你得比较白嘛,有什么差别?」

「就、是、有,明明差很多的。」我灵机一动,伸手将爷爷粗糙的手掌拉来放在我胸前,「您摸,就是这样,软绵绵的,好奇怪,明明您的戳起来很有弹性啊!就是不一样嘛!」

爷爷眼前及手中是自家孙女初发育白皙且娇嫩的乳房,还没长成,也没来得及便宜别的男人,就这样被自己一手掌握,有些背德的快感一拥而上,情不自禁的顺着自家孙女的力道揉捏了一下。

而我在一旁仍喋喋不休的道:「是不是?您说?」虽然有些不明白爷爷瞪直了的目光是为了啥,我一不作二不休的将爷爷空闲的另一只手也放在自己刚萌芽的小山丘上,此时爷爷一双手都在我的胸口了,我等着爷爷赞同我的言论。
我瞧着爷爷的喉头不断地上下颤动,有些不解,有这么渴吗?方才不是才饮下一整杯的水。我感觉得到爷爷的手指僵硬的平放在胸前,我将我的手掌包覆在上,让爷爷更加全面的贴合在我的胸口,此时爷爷的手指抽动了一下,指间的老茧粗粗厚厚的在我的乳头磨擦了一下,我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发麻,突如其来的麻痒让我怔愣了一下,就在这一楞的当下,爷爷的手掌灵活的将我的奶奶捧了起来。没错,就是捧,方才还浮浮的贴着而已,还需要我将力道加之於上才能贴住,但此时我卸开了力道,爷爷的手掌转了方位,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是吃包子的时候,得将包子捏住,露出一个较大的缝隙好咬一口那样,拇指和食指夹着我的乳尖,不时的揉弄着,其他三根手指头像捧着又像捏着,紧紧贴合在我的小山丘上面。

一开始我真的只觉得痒,还和爷爷笑闹着,「是不是吗?爷爷!摸起来不一样对不对?呵呵,会痒!……」但是慢慢的,除了痒之外,从身体的中心窜出了一股我说不出来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而这种麻痒过后,乳房会出现有些涨、有些痠的……艰涩感?我不会形容,总之就是有一种很困难、很紧张的感受,那让我的心脏跳动的非常用力,突突突的像是要蹦出来,白嫩嫩的乳房也是,明明有像吹气球那样涨大的感觉,表面上却除了有些粉红印子之外什么也没变。
爷爷的手掌依然在我的胸口处,他的手指头不断的在我的乳房上来回窜动,好像胸口那片肌肤特别滑腻一般,惹得胸前颤动个不休,而粗厚的茧子不断的刺激着我仍带着粉红色的乳头,不知怎地,我觉得我有些承受不了。

我带着抖音开口道:「嗯……爷爷~」软绵无力的语调反而让我自己吓到了,这是我的声音吗?「爷爷,您摸够了没有……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嘛?」
爷爷看起来相当的认真,不,与其说认真,不如说着迷,「摸起来差不多啊,就都是这样弹弹的?」他随口搪塞我。

我心里发苦,这种陌生的感觉令我感到心焦,总觉得不应该继续让爷爷揉下去,但又找不到理由停下,而且我不得不承认,这种心焦与其说不讨厌,不如说……是让人紧张的舒服。我再次将手掌包覆在爷爷的手背上,想将爷爷的手从胸前拔开,但爷爷的手像是吸盘一样,紧而完美的包覆着我,与此同时,捏玩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我袒露的胸腹一片粉红,像是刚运动完一样。时间彷彿静止了,只听得到外面孩童嬉闹的笑声,隐隐约约听得手掌搓磨的细碎声响,直到爸爸推开侧门,从后院回来,瞧着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奇妙场景而开口询问。

「爸,孟孟,你们这是……?」

爷爷恍然大悟般地停下揉捏的动作,转头回应,「没有哪,阿孟方才问我,怎么他的奶奶跟男生的奶奶不一样,我说都一样的,她不信,让我摸摸有什么不一样。」

就在这装疯卖傻的回应同时,手指头又闷不吭声的缓慢捏弄了起来。

我的反射弧越来越长,只懂得迷糊点头,没有办法思考,嗯……这样捏真的好舒服……?

爸爸听完哈哈大笑,拍了拍胸膛道:「男人跟女人不会一样啊,怎么会一样?」
我茫然地抬头问为什么,爷爷招手让爸爸走近,因为招手的动作让爷爷松开我一边的小山丘,瞬间一股凉意袭上,我有点不适应的扭了下身躯,也是因为这样一扭,走近的爸爸也能看清楚我袒露的胸腹,爸爸看清的瞬间也是一楞,想来是不懂怎么搞得肌肤粉红一片。

但爸爸也是淡定平静的靠过来,指着他自己的胸膛说:「男生的这边,会硬梆梆的,不像女生的,长大之后会软绵绵的。」

「可是爷爷不是这么说的啊……?」我低头看着一边的乳房在褐色的指间若隐若现,另一边的小红豆在空气中颤抖,「爷爷说,男生女生就是一个比较黑,另一个比较……嗯,白?」讲到一半,我看见爷爷用指甲抠了最敏感的尖端,为什么我知道最敏感?因为爷爷抠下去的瞬间我半个身体都像电到一样酥麻,原本站的就不是很稳了的双脚软了下去,双脚微张的跨坐在爷爷的单边膝盖上。
爸爸看见我软倒的瞬间直觉性的伸手一扶,傻兮兮的也是一笑,「那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听爷爷的吧。」

我茫茫然的开口,「爷爷摸了那么久都没个结论,不然爸爸您也摸,明明就差很多,哪里一样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软绵无力的手探过去将爸爸的手拉过来。

说来也奇怪,原本是我拉着我爸爸的手,但后来怎么觉得有一股迫不及待的力道带着我的手压在胸前呢?

「我不想要他们这样软软的啊,跑步的时候总是沉沉的,我想要跟你们一样平平的就好。」我闷闷的开口道。

爸爸的手特别的热,我的胸口突然有了温度的高低差,相当的不适应,便不慎的将压抑在喉间的呻吟露出了一些。

「哦~…」

此时此刻,小孟初萌芽的娇乳,像是大特价一般人手一只,若将镜头拉近,能清楚的看出两边的乳房上揉弄的频率不一样,时上时下,忽轻忽重,但都颇有默契的将嫩生生的小红豆夹在食指跟拇指中间,指头在挪动的同时不经意的蹭过来撚回去,像在玩游戏一样且乐此不疲。

我思绪恍惚,这样的持续揉捏让大脑糊成一片烂泥,持续升温的室内夹杂着男人的粗重喘息,我朦胧间看到爷爷另一只手在档部前后移动着,爸爸的那边因视角原因,我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知道规律性的震动不断的从掌心传递到我的胸口,突然,我感受到两边的乳尖被两只手掌不约而同的拧紧了小红豆,那瞬间刺激瞬间达到最巅峰,我用手摀住嘴巴,这样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无法应付。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回了神,而刺激我回神的原因是爷爷拿着一条充满着汗臭味的布巾往我仍呈现淡粉色的皮肤上抹,我怪叫一声,推开布巾,忿忿的道:「爷爷坏蛋,那是爸爸刚刚擦汗的布巾!臭死啦!」说着便上身赤裸着冲进房里拿了换洗衣物,到浴室内沐浴。

在沖澡的同时我一边觉得奇怪,平常流汗就只是觉得湿湿黏黏的,为什么今天胸脯前面的【汗水】黏到好像能刮起来一样?而且在我进入浴室的瞬间,好像听到哥哥和朋友嘻嘻哈哈的贼笑嚷着什么想喝凉的,随即移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随即粗重的脚步声咚咚咚的往浴室的方向走过来,我一边疑惑,一边把水龙头的水关掉往门口看。

「先洗把脸再喝汽水!」声音传到耳边的同时,我看到哥哥一把把门推开,身后跟着住在隔壁的阿田哥。我吓傻了,上了国中,爸爸和爷爷就让我跟哥分开洗澡,但是洗澡时不锁门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但是现在哥哥后面还跟着别人啊!
「欸干!你妹在洗澡啦!」阿田哥贼兮兮的嚷着,但视线却黏在我身上似的动也不动。

我哥突然焖焖不乐的推走阿田,准备把门关上,但后头阿贡跟阿竹不明所以的凑上前,嘻笑着道:「干嘛?」、「怎么回事?」他们在看到我滴着水珠的身躯时不约而同的模仿着口哨的「咻咻~」声,坏笑着调侃我,「唉呦小孟你长大没啊?毛毛长出来没?」

我有些羞愤,但我不知道这样子的情绪该叫做害羞,毕竟是一起长大的玩伴儿,也没往男女的方向想。我当下只觉得有点不被尊重,现在我在用浴室耶!
「我长没长大也不关你的事!」我嘟嘴指挥道:「欸,我在洗澡,把门关起来啦!」

「嘻嘻,我们就洗个脸嘛,满脸汗可真热死我啦!」最后方的阿竹把挤在门口的四小夥推进浴室,顺手把门带上,「我洗完脸就出去!还是你害羞啦!?」
而阿田和阿贡点头如捣蒜,故意刺激我:「是啊!只是洗把脸嘛!以前不都一起洗澡的吗!怎么现在不敢了,害羞吗?」

「谁害羞啦!」我也是激不得,很不喜欢输的感觉,我哼哼的又把水龙头打开,「谁爱看谁看,我才不理你们呢。」说着便刻意的扭腰摆臀,还对哥哥们吐了舌头。

哥哥们看我一脸不以为意,自然也没有调侃我的兴致了,一边沖脸便一边的离开浴室,最后一个人离开关门前我还听到了他们在讨论我的奶奶。「哦干,孟子你妹的奶头好可爱,跟我家老太婆的不一样,红红小小的好想咬一口!……」
我翻了个白眼,才不想让他咬呢!下次可要记得锁门了!

又是一天的放学时间到了,哥总是和阿竹哥他们去打球。我平常会拿着画板在学校晃荡写生,或是写作业,但今天我真的不想。跟哥说了一声,我到学校附近的一个公园,蹲坐在花丛旁边发呆。

我看着夕阳爬呀爬的下山,昏黄的天色让世界变得迷濛了起来,此时我听到斜后方有一阵男女的喧闹声朝我的方向走来。他们好像没有发现我在这里,两个人搂搂抱抱的钻进树丛内,我听到他们跌坐在草皮上的声音,跌坐的同时一阵浓郁的酒精味朝我袭来。

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喝酒,我纳闷地想着。看着公园里面的大时钟,哥也差不多要来接我了。但此时树丛内传出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我不懂,但是又好奇,便弯下腰从树丛的缝隙往那对男女的方向看。

我看到那个哥哥的头埋在姊姊的双腿间,姊姊紧闭着双眼,不住的喘息,那感觉起来好像不是单纯的痛呼,是夹杂着一点难以言喻的暧昧呢喃。远远的我听到一点啧啧的水声,但当我要更仔细的观察时,我听到我哥和他的小夥伴们嘻嘻哈哈地也往我的方向走过来。我好像做错了事情一般,急忙起身,但是头发好像被枝条缠住了,我过猛的力道反而使得我的头皮发疼、眼眶含泪。

我哥也看到我的处境,连忙跑了过来想帮助我,与此同时,哥的小夥伴们也一个冲刺到了树丛旁边。我双膝着地,屁股翘地高高的,一动也不敢动,等着我哥把纠缠的发丝解开。突然听得另一个哥哥嘘了一声,全部的人都围在树丛旁边,压低了身子往内瞧。我因为方才的痛楚,还没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还傻呼呼的出声要求哥快些帮我解开头发,想当然,正在观赏树丛内好戏的哥哪有心思帮我解什么头发呢?被哥的眼神一个瞪视,我禁声,同时也随着哥的目光往枝叶的缝隙瞧。

里头的男女已经真枪实弹的开干,看到这里我就知道了,跟巷口的伯婶一样,晚上他们都会做这种运动,伯伯把大虫放在婶婶的屁股中间戳来戳去,我瞧过的。
此时正值夏季,身旁青春期的男生们也吞嚥着口水,发育早的喉咙处已有一颗不明显的喉结随着吞嚥的动作而上下移动着,我不懂这有什么好看,哥哥们为什么看得这么入迷,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很不舒服,焖热的天气让制服上衣湿湿黏黏的紧贴着我的背,我的双膝又都在地上,刺刺辣辣的,头发又缠在树丛里,进也不是,退也不能,只觉得万分委屈。

我嘟起唇,正打算踹我哥一脚时,汗湿的背突然一阵阴凉,我艰难的往后瞧,发现是泉哥的影子遮盖在我身上。他对我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嘴上,让我不要发出声音,同时用气音对我说道:「我来帮你解开头发。」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一不小心就又扯到了头发,眼角渗出一滴泪珠,真的很痛。泉哥轻手轻脚的跪趴在我斜后方,手臂伸长碰到了缠住的地方,我感觉到头发被细细的拨动,有些树枝受力道影响,从我眼皮上划过,我连忙把眼睛闭了起来。此时泉哥好似觉得不方便使力,又或是看不太清楚,他移动了角度,慢慢地他的身躯碰到了我的后臀处,隔着裙子有一股热气往内蔓延,他的上半身也和我的后背贴合在一起,我的耳边传来几簇沉重的喘息。

泉哥告诉我,让我在忍耐一下,头发快解开了。

我疑惑,怎么觉得泉哥的声音反而比我更像在忍耐着呢?泉哥压着我的身体,一前一后的缓慢移动,这时候我感觉到泉哥的腿贴到了我的大腿,我有些害羞,但仍闭着眼睛不敢发出声音。我也没觉得奇怪,国中的制服裙都很长的,我又买得大件,站直了裙摆仍能触到小腿肚,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掀起来,还贴到大腿呢?这些我都没有时间思考。我张开了眼睛,却发现旁边的哥哥一直在裤档上搓动着,下意识觉得这是不应该看的东西,所以我又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泉哥的腿已经卡在我的屁股瓣中间了。而且泉哥的身体越压越下来,整个胸膛都贴到我的背上了,我感觉有些重,便扭动了下身躯,泉哥会意,空出一个手臂环到我胸前扶着我,此时我发觉长发已经垂了下来,小声地发问:「泉哥,我的头发……?」

泉哥小声地在我耳边说话:「快了,只剩下一点点,你先别动。」他说完,手掌紧紧的扣住我的胸口。

我轻声地道好,动也不敢动,但是泉哥的动作反而变大了,我无暇思考,只觉得很奇怪,我股间的温度到底是什么?泉哥的大腿那么粗壮,以现在的姿势来说又要怎么卡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如若不是大腿,那种硬度跟条状物又是什么东西?我混乱着,听得耳旁一声闷哼,腿间好像流汗一般的有东西流下去。

与此同时,背上的温度离开了我,骤凉的气温让我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我尝试着动了动头,发觉纠缠的发丝及枝叶已经分开了,我开心的直起身,捶了下僵直的腰。

而树丛内的哥哥姊姊的下半身已经分开,正在甜蜜的热吻着。我们一群人如鸟兽散的埋头奔跑,我拎着书包气喘吁吁的跟在后头,心头砰砰砰的跃动不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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