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的传奇-复仇(01-03)
来源:网络人气:697更新:2019-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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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回来
「被告人左京,男,1982年X月X日生,汉族,本科文化,北京市海定区人,家住海定区XX小区。2012年5月27日因杀害受害人郝江化而被捕入狱。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XXX条第X款(X)项、第XX条之规定,今判处左京——死刑。」
我这就要死了?我是北京大学的高材生、是导师的得意弟子、是月入数十万的外企高干、是部长白行健的女婿,而现在,我却要死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杀了一条叫郝江化的老狗。
我不后悔杀了他,事实上我觉得自己简直愚蠢,让他死的太轻松了,享了足足几十年的艳福后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死掉了?我应该让他在活着的时候尝尽地狱的十八种酷刑,我要听着他恶毒的唾骂、凄厉的哀号、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这些都不可能了,我就要死了,我年轻的生命即将终结在这里。
我茫然地环顾四周,想要找到一个对我生命最重要的人,然后对她抱以我人生最后的眷恋:我最先看到我最亲爱的母亲,李萱诗,她悲痛地流着悔过的泪水,我的母亲啊,您的泪水究竟是为我而流的,还是为那条已经死到太平间里去的郝老狗而流的?然后我看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白颖,她本来是早就出走了的,但一听到我可能被宣判死刑的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此刻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
我微微有些心痛,但也只是一点点,因为被她和母亲联手欺骗了足足两年时光,我已经无法分辨出这个女人究竟是真的因为失去我而悲伤还是仅仅是在作秀?远远地透过铁栅栏,终于在法庭的末尾看到我的岳母在听到法官的宣判词后瞬间苍白的脸,原本强撑着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就要倒下,泪如雨下。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彷佛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紧,童佳惠,我的岳母,视我为儿子的人,这才是我应该珍重一生的亲人啊!!!我眷恋地望着岳母,妈,原谅儿子不能再孝敬您老人家了。
我微微低下头想要遮掩眼眶中的泪水,快要死了,我不想再让妈伤心。
然而当我低下头时,我发现一个男人……不,是一条狗!!!小颖旁边坐着的郝小天……他的手正搂着我妻子的肩膀假意安慰她,还假惺惺地留下悲伤的眼泪,嘴角却露出一丝贪婪而满足的微笑!!!!我无声地痛哭起来,法官和陪审团都以为我的泪水是悔过的泪水、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而留下的,但他们都错了!我哭,是因为我后悔自己这条命换的实在是太少了!!!才换了一个半截入土的郝江化!!!我现在才醒悟!!!那个品尝过我妻子的郝小天依然活着,他在我家以学习的名义住了好几年,每当我出差办公的时候就在家里光明正大地享用我的妻子!!!
每次我打电话的时候妻子那支支吾吾的声音难道不就是因为她正在被人肆意操弄吗?!!我疯狂的冲着郝小天大吼!郝小天装出一副害怕的神情躲到白颖的身后去,一双手却不老实地摸着我妻子的翘臀,嘴角的笑容彷佛在说——你和郝老狗都死了,嫂子和妈就都归我了!!!哈哈!!妻子彷佛被我的癫狂的神情吓到,没注意到郝小天在她身后的动作。
她失神地说:「老公,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你放心,等会我就陪你和爸爸一起走。」个!!!活该被人当成**来操!!!是不要付钱的**!!!我吼的你身后那条吃屎的狗!!!母亲一边劝慰妻子不要想不开,一边泪眼婆娑地望着我,眼神是那么的内疚、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善解人意。
但是一想到她在郝老狗身下的淫贱模样,那股子让沉迷至今的温柔风情顿时让我怒火中烧!!!骗子!!!全他妈是骗子戏精!!!你舔郝老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温柔?是不是总是小心磕着碰着那根让你欲仙欲死的宝贝?他拉完狗屎后是不是总是善解人意地用舌头帮他擦屁股???
该死的**!!!我死后是不是你就可以放心的跟郝老狗的儿子偷欢?舔完你那个奸夫的**后再去舔他儿子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母慈子孝啊!表面上装出一副哀伤模样,其实指不定在哪里窃喜我和郝江化的死去,试想一下,我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和郝老狗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一旦死去,剩下的女眷岂不是任由郝家沟的男人随意的操弄?我!!!好!!!恨!!!我恨我的妻子,不守妇道,害死岳父!
我恨我的母亲,贪欢纵欲,愧为人母!我恨郝家沟的所有人,倘若人生能让我重来一次,我发誓要杀光郝家沟所有的男人!!!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闭紧了嘴巴,骇然的看着我。
我从他们恐惧的眼里看到我真正的模样——披头散发、面目狰狞、杀气磅礴、双目猩红。
母亲恐惧我鄙视而讽刺的目光,羞惭的不与我对视。
妻子呆呆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郝小狗直接就软瘫下来,面色苍白,原本因为偷摸妻子翘臀而鼓起来的裆部迅速的消了下去,裤子整个湿了,法庭上满是腥臭的气味。
但也只能是如此了。
我还能做什么呢?马上要死的人,除了吓吓这群奸夫淫妇还能做什么呢?想想爸的下场!!!他们指不定以后就在你的坟头交欢给你看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讽刺,真是太讽刺了,真心得不到回报,天天喂给你「善意的谎言」,这就是我的妈,我的妻!马善被人骑,人善不仅要被人骑还要被人欺。
当我被戴上了刑场,当我被黑布遮了眼,当我被枪指着后脑,当我等待着死亡的前一刻,我对着我的人生说了这么一句话——去——你——妈——的。
砰!倒地,不起。
隐约间我听见白颖疯癫的哭声,听见岳母厮打母亲的尖利骂声,听见郝小狗得意的笑声——然后,一切尽归混沌。
「京京——」
身后响起一个亲切的声音,回头望去,岳母笑盈盈走过来。
只见她穿着一件大红色唐装,修腿直筒黑色长裤配高跟鞋,头发梳成性感发髻,既显喜庆贵气,更显端庄迷人。
我呆呆地望着我的岳母,她是如此的美丽端庄,让人怀念。
我的手里拿着未灭的烟头,此刻正站在白家别墅的二楼过道走廊上,窗外正飘着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和头发,既没有摸到好几天没刮的胡子也没有摸到一头乱发,身上穿的也不是橘红色的囚犯马甲而是岳母给自己打的黑色温暖毛衣。
这是……我重生了?处决的枪声犹自在耳边回荡,我不敢相信上天竟然真的给了自己一次重来的机会。
我激动地抱紧了岳母,死死地抱着她,带着难抑的哭腔颤抖着说道:「妈!妈!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第二章、幻梦
岳母被我突然抱紧,面上微微有些愠怒,但听着我孩子般的哭腔,她心软了,轻轻抱着我说:「京京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那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
我哭着哭着,却又开怀地笑了出来,乐呵着说道:「哪有,就是儿子想您了!」
岳母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稍纵即逝。
她理了理鬓角,双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
母子两温馨的在雪夜里拥抱着。
我一边拥抱着岳母,一边开始回想自己在这个时间点的状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是大年三十,我在白家过年,妻子和白爸爸在客厅里边烤火边看春节联欢晚会。
等会岳母和自己在二楼许完新年新愿后就会下楼。
我看过母亲的那本私密日记,回想起来在这个时间点的时候妻子已经被郝老狗得手了,当初白爸爸对郝老狗的辱骂之所以会惹起妻子打了鸡血般的顶嘴一方面是因为妻子被人揭短内心有愧,第二个方面。。。。。。恐怕也是因为妻子被郝老狗草的爽了,在为他鸣不平吧。
一想起被自己当成稀世珍宝的妻子心甘情愿地郝老狗作践玩弄的模样,我感觉就好像有一百万条虫子在疯狂地啃噬我的内心。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能是我还爱着自己印象中那个纯洁无瑕的小颖,也可能只是我的占有欲不允许另一个男人染指我的女人。
郝老狗,今生定会让你尝尽百般痛苦千种折磨,叫你痛苦万分地活到百岁长命!我死死地咬着下唇,双眼又诡异地猩红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淌直下。
我知道我已经中毒了,中了仇恨的深毒,按佛家说法便是「嗔毒」,但我不在乎,如果能随意杀尽想杀之人我宁愿魂魄入九幽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我着了魔般的死死地抱住岳母,却没注意到力道过大把她勒痛了。
直到她我耳边柔声呼唤我才反应过来,连声抱歉。
岳母没有责怪我,她温柔地望着我,拿出手帕温柔地擦拭我嘴角的鲜血,小声嗔道:「瞧瞧你,是不是平日里火气中的东西吃多了?嘴角都出血了。」
我微笑地摇摇头,问道:「妈,过年了,有什么愿望?」
岳母亭亭玉立的转身望着大雪街灯,微笑道:「妈的愿望,当然是希望我们全家平平安安,永远健康快乐!」
岳母说完,抬起下巴,朝我甜甜一笑。
「你呢,什么愿望。」
「我的愿望嘛,自然是希望妈青春永驻,开开心心,」
我如数家珍。
「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我就能和颖颖永远孝敬妈妈了…」
「你个傻瓜,世上哪有永远,」
岳母戳戳我脑门。
「你白爸爸和颖颖,在客厅收看春节联欢晚会,别让他俩等久,咱们回去吧。」
我洒然笑笑,点头称是,跟着岳母一起下楼。
「老公,上去那么大会儿,干嘛呀,」
妻子娇滴滴地喊。
「快陪我和爸爸看联欢晚会,坐我身边来。」
何其熟悉的声音,与我被枪毙前妻子失魂落魄的沙哑声线不同,现在她的声音既娇软又贴心,就像冬天的暖手宝一样暖心,让我的心情不由自主地畅快起来,但一想到发出这个的喉咙被那条老狗的生殖器官深深的插入过,我就不由得有种想要作呕的冲动。
我站在门外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摆出一副虚伪到不行的假笑面孔,坐到我那个娇滴滴的妻子旁边怯怯地对着白行健喊了一句「爸」。
岳父看了我一眼点点头便继续专心看节目。
望着他已经近灰的头发,我的心凄惶不已——爸都这个年岁了,还经得起几次折腾?倘若让他知道自己那个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女儿已经被他最是憎恶的郝老头子玩过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行,我一定要扭转这个悲剧,我要我爱的人长命百岁,我要我恨的人生不如死!只是,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我平静的看着电视节目,原本在胸膛里沸腾的情感像是地底的熔岩一般缓慢而坚定的流动着。
没错,不是想要忘记仇恨,而是把它深埋心底,时时刻刻地铭记,催使我有理智地复仇,而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彷佛是从内而外的升华,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同了,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身体前所未所有的轻盈。
我径直地站起身,回首望着自己原来坐着的地方,彷佛在那里看到了一个优柔寡断的自己在「忍辱负重」、在委屈求全,在像条哈巴狗一样的讨好所有人,以为这样,所有人就都会喜欢他,不会背叛他。
真是天真的可笑。
我知道,那是过去的我,或者说,是前世的我。
岳父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望了我一眼,我平静地跟他对视,在他纯黑的眸子里看到了我愈发浓厚的血色眸子。
出乎我意料的,岳父并没有责备我的不敬,反而欣慰地笑了笑。
「哇哇哇,妈你看,爸爸要跟我抢老公啊!」
妻子似乎是看出气氛颇为严肃,便拉着岳母的手臂娇声道。
岳父满头黑线,拍了一下自己宝贝女儿的脑门,恼怒地斥道:「说什么胡话,都多大年纪了,还天天净在那胡说八道!」
「那爸你刚刚跟我老公对视那么久干嘛!?我还以为你看上他了呢?」
妻子摸着自己脑瓜委屈道。
「诶,你别说,行健你刚刚跟京京对视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我们年轻时候热恋时的模样。」
岳母抿嘴朗声笑道。
我捂着嘴巴忍不住笑出了声。
「。。。。。。」
岳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彷佛在说——都是你小子惹出来的祸!在岳父颇有压力的瞪视之下,我只好扭头不去看他的窘相,免得事后岳父找我麻烦。
挨妻子坐下后,她马上把一双玉足架到我腿上,坏笑着说:「老公,你给揉揉,暖和暖和。」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妻子一双脚搂入怀里,用大衣裹住。
「暖和吧,老婆,」
我假笑说。
妻子「嗯」
一声,噘着小嘴说:「老公,要亲亲。」
我恶心地想吐。
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之时,老丈人扭头瞅我俩一眼,板起脸训斥道:「当你爸空气啊!你们小俩口秀恩爱,回房里去。别在我眼前,碍手碍脚!」
说完,抿口茶,继续专心看节目。
妻子咂咂舌,恶作剧似的窜到老丈人身后,一把跳到他背上,蒙住他眼睛,咯咯娇笑。
老丈人生怕妻子摔倒,赶紧反手按住她后背,同时弯腰,以免滑落。
老丈人一向疼妻子,对她宠爱有加。
他们父女情深,由此可见一斑。
岳母见他们父女闹成一团,没好气地说:「颖颖,你个鬼丫头!你爸爸不辛苦么,还不赶紧从他身上下来!」
说完,眼光朝我这边一扫,又马上移开。
「下来,鬼丫头,叫人不省心!」
岳母轻拍一下妻子俏臀,威胁道。
「再不下来,我拿鸡毛毯子抽你屁股了。」
「妈妈饶命…」
妻子连连躲闪。
「老公,快救人家——」
银铃笑着扑过来,藏到我背后。
「妈,你要是把我屁股打肿,我就整天赖在你女婿身上。让他背我走路吃饭,看你心不心疼女婿,哼!」
妻子调皮地眨眨眼睛。
岳母瞪妻子一眼,回她道:「你自个老公,还轮不到妈心疼,爱咋地咋地。」
然后又瞪我一眼,命令道:「京京,给妈让开,非抽她屁股开花不可!」
我留恋地望着这一切,对着岳母澹澹地微笑,感受着身后妻子的温暖,心想,多么的美好啊,我们这一家人,和和美美,其乐融融。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愿意打破这美好的一切,哪怕它只是虚伪的假象。
然而,世间好物不牢靠,彩云易散琉璃碎。
假象终究是假象。
「叮叮叮!」
电话响了,岳母接了电话,话筒里传来母亲的声音——「亲家母,除夕团圆夜,喜乐融融美,萱诗提前给您和亲家公拜年啦——」
母亲出口成章,娓娓道来。
「祝您和亲家公过大年,行大运!夫妻恩爱,儿孙满堂,阖家幸福,万事如意!」
听着母亲优雅知性的声音,出口成章的文采,我那方才被一家温馨活热的身体从头到脚的冷了下来,彷佛置身万年的寒冰,只是这一次我已不惧严寒。
李萱诗,该死的贝戋人,这一次,我不会让你那么好过了。
我的双眼,血色弥漫。
第三章、冲突
岳母盈盈一笑,朗声对拜道:「亲家母,你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叫佳慧好生敬佩!谢谢您第一个给我和行健拜大年!在此,我和行健,也向你拜大年。祝您花开富贵,子嗣绵延,身体安康,幸福万年长!」
「亲家母,谢谢您!您也是第一个给萱诗电话拜年,」
母亲朗笑。
「请转告亲家公一声,大年初二,萱诗和江化定登门造访,给二老拜大年!」
呵呵,带着你的公狗小狗在那个山沟沟里好生待着就是了?出来干嘛!!?
我平静地听着母亲的话语,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插入肉里。
「一定一定,我和行健洒扫门庭,恭迎贵客,」
岳母笑说。
俩人接着聊几句后,便互道再见。
妻子刚要抢着给母亲拜年,岳母已挂了电话,她小嘴巴噘老高。
老丈人从洗手间转出来,眉头一皱问道:「萱诗电话里说什么来着?大年初三,她要带那个糟老头来咱家拜年?」
「可不是嘛,电话里,她是这样说,」
岳母沉吟。
「大年三十,孩子们都在,你别糟老头糟老头叫,被人听见多不好。」
「是呀,爸爸。我婆婆听到,会很伤心呢,」
妻子附和。
「她来来就算了,干嘛带着这么个东西。哼,也不知道她哪里出问题,爱上这么个东西,丢尽我和轩宇的老脸。要是轩宇健在,不把这么个东西打死,就会被她活活气死!」
老丈人愤愤不平地说,满脸不悦之色。
「还伤心呢,那是你婆婆自找!看在我女婿的份上,她是你婆婆,那么个东西,可不是你公公!白颖,你给我记住,左轩宇才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公公。跟那么个东西,你最好划清界限,保持距离。别生完孩子没事做,老往你婆婆家跑,小心沾上晦气!」
老丈人一席话,说到我心坎里,真解恨!特别是最后那句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然而,就这么一句无心之言,听到妻子耳朵里,却一语双关,戳中要害。
她马上想起了什么,脸色一红,神色非常不自然。
「爸,你说什么呀。什么这么个东西,那么个东西,我都听不懂你说什么,」
妻子嘀咕。
「我婆婆来电话,要我去陪陪她,作为儿媳妇,难道拒绝她老人家?我不是三岁小孩儿,什么好什么坏,自己能分辩,用不着你老人家提醒。」
呵呵呵呵呵呵呵,「陪陪她」?陪她上别人的床是吧?陪她含那条老狗的又鸟巴是吧?陪她像条母狗一样噘起屁股**是吧???妻子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我恨不得狠狠地给她一巴掌!打醒这个沉迷于欲望的蠢物!然后往死里唾骂这个纵欲贪欢的女人!!!但我没有。
我知道,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一旦这一巴掌给出去,别说妻子会往死里否认,就是岳母母亲也必然站在妻子那边,疼爱妻子的岳父一定会把我扫出家门,届时别说向郝老狗复仇了,就是自身地位都难保!!!所以,一定要把岳父岳母拉拢到我这边,特别是身为国家部长的岳父,将来实行复仇计划必然是要依靠他的权势的。
我冷静地思考着,同时观察着家中的局势。
「瞧这丫头,跟打鸡血似的,竟然跟她爸这样说话,」
岳母出言教训。
「你婆婆要你陪?她有郝江化这么个好老公陪着,什么时候孤单寂寞了,要你去陪她?你有大把时间,干嘛不多陪陪你的爸爸妈妈?我和你爸爸,打小把你捧在手心,当公主一般疼爱,何曾让你受过丁点委屈?你妈对你怎样,我就不多说了。单说你爸,你可是他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说得一点都不过分。现在你长大成家,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是伤我们父母心么?真是岂有此理!」说的好!!!岳母!!!「佳慧,说什么呢!」
老丈人噼头一句,盖住岳母的话。
「说这些干嘛,要懂得适可而止啊。」
「妈,我没有忤逆爸爸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说话不对而已,」
妻子眼圈一红。
「你们的恩情,女儿一辈子铭刻在心,时刻不敢忘记。」
话没说完,早已眼泪婆娑,嘤嘤抽泣。
「好了,丫头,」
老丈人大手搂住妻子,怜爱地替她擦去眼角泪水。
「爸妈没有怪你意思,说一百道一千,全是为你好。大过年哭鼻子,可不吉利哦,快收住眼泪。」
说完顿了顿,对我使个眼色。
我明白老丈人意思,让我逗一下妻子。
但我不愿。
为什么我还要去逗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为什么她在郝老狗的胯下任他骑乘而我却要给她做牛做马?为什么???谁告诉我为什么???我无视了岳父的眼色,冷澹地对着我那名正言顺的妻子说:「岳父说的对,你是应该少往我妈那里跑。」
岳母惊讶地望着我,彷佛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因为在她眼里的我凡事都让着妻子,决计不会跟妻子争吵的,更别说指责她了。
岳父眼里满含怒气,但他看着我平静的双眼,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
妻子似乎是被我的语气给刺激到了,彷佛是想到了什么,她双目躲闪不定,不敢跟我对视,但又不想表现出一副心虚的模样,于是她一把站了起来,气愤地说道:「我是怕婆婆一个人冷清才过去陪她的,哪像你,平时一个电话都不打,还自以为自己是个孝子!」
「那好。以后我妈我去陪,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带小孩。」
我冷静地回复道,就好像在跟个陌生人说话。
「你!你!」
妻子气极,但又无话可说,便只好投到最疼爱她的父亲的怀里哭喊,「爸,姓左的他欺负我!平常也不关心我,就知道上班,你看他说的!在他眼里我估计就是个生育工具和带小孩的保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戏精演戏真是绝了!!!但是妻子有一点你没说错,你就是个「工具」,你就是那条郝老狗的泄——欲工具、肉变器、飞鸡杯!!!我心里疯狂大笑,恨不能当场就把心里话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但我没有,我依然冷静自持地跟岳父岳母解释道:「爸、妈,我是在为小颖着想,众所周知,生完孩子后妇女会有一段虚弱期,这段时间内最好不要外出,否则容易沾染一些病毒细菌之类的不好的东西。而且郝家沟那里穷山恶水的,毒虫毒瘴之类的东西一大堆,我实在是担心小颖到时候一个不小心出事啊。」
说这话时,我语气真诚,面容恳切,实在是一副为妻子打算的好丈夫的模样,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所想的和我嘴上所说的完完全全是相反的东西。
但是岳父岳母却很吃我这套,岳母恍然大悟地看着我,自以为明白了我突然态度冷澹的原因,岳父则是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显然我刚刚那番话只让他信了一半。
毕竟是部级干部,哪里是那么好煳弄的?我心里想到。
好歹我是在往岳父大人期望的方向说话——不让小颖去她婆婆家,所以不管可信度有多少,岳父都会支持我的话语,然后好好地管管他的女儿。
果然,岳父听完我的话后对他的宝贝女儿点点头说道:「小颖,小京这次说的对,你刚生完孩子,是该好好休养一下,不要到处乱跑。」
妻子委屈的不行,低下头低声应道,「哦。」
「我去睡觉了。」
她就好像是生气了一般,挣脱岳父的怀抱,闷声闷气地跑回了屋。
「诶,这。。。。。。我去劝劝女儿。」
岳母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跑妻子房里去了。
「你跟我过来。」
岳父将杯中冷茶一饮而尽,径直走进书房。
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看到岳父身为国家部长的庞然官威。
我平静地跟了过去。
之后我与岳父长谈了一个晚上,灯火彻夜未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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