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君禁脔(完)
来源:网络人气:8更新:2019-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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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在近年内,国际上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的代号就叫——千神门
听说,这个千神门的背后有一个十分庞大的集团在领导,并提供他们一切所需,包括金钱、信息与武器等等……
这个集团是一位被尊称为老太爷的人所主导,其底下有多位优秀的菁英人物。
他们平时各自为一单位,掌管其下的各个部门,但依然以老太爷为主。
千神门的成员分布在世界各地,不分男女或国籍。
之所以有这个门派是因为老太爷所培养的这些人,全都各具令人称神的专精技能,所以才会有此封号。
老人爷衣照他们特殊的天分所加以培训的能力,也真的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
至于其门派的成员到底有多少,并没有一个详细的数字,只知道每一个代表性的人物都有七个最得力的助手相辅相成。
在赛车的世界里,有的人追求的是名、是利、也有人热中于追求速度与刺激,不管理由是什么,它依然吸引了很多人的参与和竞赛,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一位自意大利发迹的传奇性赛车手——车神。
季飞以二十五岁的年纪,席卷了整个赛车界,并一手开创了季氏汽车公司,但却没人知道他真正的身分,只知道他以季飞为名成立了汽车公司,底下还有优秀的手下在替他比赛,其中又以车神最令人瞩目。
很多人都希望透过他,邀请车神来替他们的公司比赛,或是想尽办法要找到车神本人,以更优渥的条件来挖角,只是都不得其门而人。
自从五年前车神在赛车界迅速窜红并勇夺五次的世界冠军后,季氏汽车就成为全世界排名第一时公司。
季氏汽车所制造的跑车,部部都是优雅的艺术结晶,价格高昂,只有极端富有的人才买得起。
季氏汽车亦生产赛车,并凭此多次得胜,而车神不只得到世界冠车,他所保持的纪录至今没有人能打破,甚至他每一次的比赛都比前一次的速度还要更快。
所以,除了世界冠军排名赛以外,其它的比赛他全都不看在眼底,也绝不轻易和人比赛。每次参赛,他都是一身黑色劲装和一头长发,脸上则戴着面具,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看过他的真面目,也没人知道他的出身与来历,只知道他是一个十分厉害的比赛对手。
他赛车时的高超技术与风驰电掣般的超速在在都令人叹为观止、疯狂不已,所以只要是赛车迷,莫不被他那一身孤绝高傲与自负的表现所深深吸引,并疯狂的迷恋着他们心目中的超级偶像。
而且他驾驭赛车的能力好似天生就与车子融为一体般的神乎其技,更让人对他近乎称神的驾驶能力感到钦佩,所以人们才会称呼他为车神。
车神底下还有「七绝」,他们七个人是车神最好的朋友,也是最佳的伙伴和手下!
技——男,技师,负责车神的赛车保养、维修等等,以及公司名下所有汽车修护厂的业务与营运工作。
设——男,负责所有车子的设计工作,是一个车辆设计师,他所设计的车型、内部构造与性能,全都是世界属一属二的设计产品,是公司设计部门的总负责人。
巧——女,拥有巧的身子与绝佳的反应,是车神的替身,代替他参与多项的比赛,并在公司担任赛车手,在公司的赛车手中担任领导人,其本领排名在世界十大赛车手之内。
敏——女,有着天生敏锐的洞察力与敏捷的头脑,对事情能做出最佳的判断。以计算机为辅助工具,能很快分析对方的战略方式与行动,进行场地勘察与测试车子性能,并针对对手的所有资料、车型、性能及身家背景、财务和个性,每一次都能准确的做出分析,以作为比赛的依据。担任公司的测试师,负责领导测试、分析部门。
材——女,担任公司采购部门的负责人,她有着选购、辨识汽车零件与所有配备的顶极眼光,所有所需的材料全都由她负责,而且还有着无与伦比的杀价本事,不但付出的价钱便宜,还能得到上等的质枓,她时常到世界各地去搜集她所要的东西。
命——男,负责车神与公司的所有保全工作,担任公司的保全负责人,在他手底下的人员数以万计,分散在世界各地,特训人员三千人,随身保护,采三班制,一班一千人,负责所有的安全工作。
行——女,负责安排车神的赛车场次、时间,有着接不接受比赛的决定筛选权力,以及安排公司赛车手的场次和时间与人员的调度上场,身榄公司举办赛车大赛的所有事宜,规划场次、时间、门票价格和人数,以及选定挑战对手或是合作厂商,并负责财务。
第一章
乐乐财讯新闻报导——
季氏汽车由意大利总公司来到台湾设立分公司,其总负责人季飞,将在今天中午来到其所设立的分公司剪彩、并参加开幕庆祝酒会,现场将有诸多知名的政、商界名人到场祝贺……
宋盈梅将她的车停在一长排的车阵尾端,她的眼睛再次看了财讯报纸上所刊登的相片,季飞——季氏汽车公司的总裁。
即使只是一张相片,也散发出带电的魅力,那双眼睛摄人心魄,那张年轻而又帅气的脸庞,在在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难怪妹妹会对他深深的眷恋。她深吸了一口气,钻出车门,朝屋子移动。
季氏汽车庆祝酒会的会场显得热闹、欢笑,愈接近屋子,人群愈多。她碰见几个认识的人,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然后很快地被介绍给其它人。而那些没见过她的人,多半会在听了她的名字后,露出久仰大名的表情。
潘氏汽车公司,经营名贵跑车和各类型车种,直到三年前才投入赛车界领域,并生产各种的车子。
宋盈梅正是潘氏汽车的总经理,天生具有领导者的洞察力与专业能力,所以她的继父也十分放心的将业务交给她管理,但不知为什么,她很不喜欢她的继父潘俊生。
她自小跟着教书的父亲过着平淡的生活,父亲在她国中时,又娶了一位同校的教师,三人过着平淡却又满足的日子,而她妹妹则跟着母亲改嫁到意大利去,和她继父的感情还不错。直到二年半前,妹妹才回到台湾来经营继父所经营的潘氏汽车公司。要不是妹妹在半年前去世,要她帮忙公司的事,她也不会踏入这一行。
当初她帮忙了一个月后就想走人,但,为了母亲的苦苦哀求与妹妹临终时的唯一心愿,她只好再待下来。而她今天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见见当初和妹妹有所瓜葛的男人,并向他讨回一项东西!
宋盈梅第一眼看到季飞的相片时,就深深的被他那双阴郁而危险的带电眼神所吸引,在深入调查这个男人及观察过他的一切后,她觉得他的为人并不像妹妹所说的那样,或许,她能和他讲讲道理也说不定。
她从侍者的托盘上拿了杯酒,然后站到一旁的角落里,谨慎地扫视四周,以便找寻季飞的身影。
这时,站在楼上往下看的季飞,低沉着声音问着他身边的手下:「『行』,是那个女人要找我吗?」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楼下角落处的佳人,她穿著一袭淡黄色的真丝短裙和同色外套,脚上穿著同色的高跟鞋,头发绑在脑后,一个符合女强人形象的打扮。
他嘲讽的一笑,她的穿著打扮虽然保守、古板,他却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一个漂亮而有个性的女人,他的下腹部倏地博来一阵悸动,眼神闪现一丝兴味,他对这个女人有兴趣!
「她的名字叫宋盈梅,今年二十四岁,在半年前接下潘氏汽车公司的总经理一职,而且她是宋盈竹的姊姊……」她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小心的观察着老板的神色,发现他原本淡然的神色,显得更加的冷峻。
「继续往下说!」他冷冷的命令,锐利的眼神直盯着楼下的佳人不放。
「她好象很急迫的要找你,我在猜,会不会是因为她妹妹的事。」
「那个贱人能有什么事?」季飞冰冷的打断她的话。「她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她亲自打了好多次电话来要求和你本人单独谈一谈,听起来好象很急切的样子。」
季飞的眼神闪过谜样的光芒后,才对行说:「好吧!你带她到我的办公室去,我在那里等她,并将她所有的资料,包括和她来往密切的人的资料,我全都要一份。」
「老板,我早就查好了,放在你的办公桌上,而且,我也查到宋盈竹在半年前已因车祸过世!」行有些忧虑的问他:「那我们的任务怎么办?」
季飞危险而无情的瞇起眼睛,恶狠狠的说:「算她死得早,要不然我一定会让她死得更难看。」他想了一会儿后,突然露出一个残忍而阴谋的邪笑。「行,你不是担心我们的任务无法执行吗?现在不就有一个好机会吗?」
行瞪大眼睛看着老板,发现他因三年前的那件事后,变得一年比一年更加的残忍、可怕,她真的好担心。「可是,宋盈梅应该是无辜的,她……」
季飞冷寒的睨了她一眼,制止她往下说,「不管如何,我们会有这件任务,是我当初的错误,也是宋盈竹和潘俊生所造成的,既然宋盈梅和他们有关,而且是自投罗网,那就别怪我无情!」季飞说完这些话后,转身走进办公室。
宋盈梅走进办公室后,就看见季飞站在桌边,高深莫测的上下打量着她。她发现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有一种混合着叛逆的迫人英气,自信满满的气势,独具一格的豪放,以及虽不算自大,但绝对是特立独行的风格。
他的身材高大劲瘦,全身结实而有力,那绿眼珠此刻正带着撼人的魔力般,紧紧的吸附住她的心神,在商场上她接触过无数的男人,却从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样,让她一见面就能感受到他那震撼的力量与迫人的气势。
他们对视了好一会儿后,季飞率先开了口:「我听说你迫切的想要找我?」
宋盈梅再次的深吸一口气,她没想到真正的面对这个男人后,事情好象变得有些复杂。哦,不!应该说是她的感觉已改变,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能带给她如此强烈的感受,这对她一向淡然的心是不小的震撼!
「你是要站在这里欣赏我呢?这是要开口说话?」他嘲弄的声音响起,「你最好把握机会。」
「我可以先坐下来吗?」她看了看一旁的沙发。
季飞带着一脸的不耐。「告诉你,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陪你,有话就快说,我可没什么耐心。」
他的眼光仍然凌厉逼人,令她的视线根本无法移开。
他的声音更像杀手,低沉而浑厚。「告诉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要孩子,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妹妹替你生了个孩子吧!」她终于说出口了,只是她原本没打算这样吼出来,不过,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一直这样逼迫她!
季飞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接着随即变成冷冰冰的眼神,直盯着她看。「什么?你再说一次!」他设想过各种可能,但绝不包括这个!
「我要将妹妹的孩子抱回来。」她挺直背脊,用冷静而梢稍颤抖的语气说道。「这是我妹妹在临终前,希望我能帮她做的事,我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个请求。」
当她说完时,季飞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又狂妄又阴冷。「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挑高眉嘲弄的看着她,「我可不认为我有那个能耐能给你一个孩子哦。」
她有些不悦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想要装蒜吗?「你当然能啊!何况,我妹妹早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是吗?所有的事情?」他的表情充满不屑,语气轻又柔,似乎隐蔽着愤恨的火焰。
「是的。」她回答时想的是妹妹临终前说的话,但,看见他睨视她的样子,她不解为何他会有这种神情。
这时,他又露出一种深思而又算计的神色看着她,让她觉得十分的不自在。她清了清喉咙,继续往下说:「季先生,我绝对无意和你争夺这个孩子,我只是希望能看看他,如此而已,我妹妹她……」
「她也会关心吗?当初她不是一生下孩子后,连见他一眼都不愿,急急的叫来她的继父将她接回家去,怎么她现在却又如此的关心这个孩子的生死了?」
宋盈梅脸上的表情有着震惊。「什……什么?」她霍然站了起来,「我妹妹她……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看来,她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他语气冷淡,「我建议你把事情弄清楚再来找我谈。」
「可是,我……我……」她猛然抬起头来看着他。「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她告诉我的是你不让她见自己的孩子,所以,她才会被继父给接走的,我……」
季飞不耐的挥挥手,打断她的话。「如果你是要我听那个女人的谎话,那就请回!」
看着他脸上坚定而又冰冷的表情,她只能住口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你能让我见见那个孩子吗?」她眼中闪着期望的光彩。
「当然可以!」他突然站了起来,大步的走向她,在她身前弯下身子,眼睛与她的平视。「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他简短的拋下这个具爆炸性的答案后,随即攫住她的唇,从她一进来,他就想要尝尝她性感红唇上的滋味!
他怀中的这个女人那乌黑的发、亮晶晶的黑眼珠、奶油似的肌肤,加上良好的教养,组合成美丽的模样,让他第一次感到对一个女人心动,何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她这样的女人,这更让他感到新鲜。
他根本不想要再有另一个姓宋的女人来介入他的生活,也不想要对她有这样怪异的感受,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任务。
但,他却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一个女人,光只是这样看着她,他就想要得到她,所以他会答应她的要求,但,必须遵照他的条件才行!
她在他贪求的热吻中失去原有的镇静,但在失去理智之前将自己给拉了回来,她轻推着他。
他轻易的放开她,眼神认真的打量着她因热吻过后而嫣红的脸颊。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有些不悦的质问。
「意思就是我答应你。」
她瞪着他,不敢置信。「你答应?」
他点点头,「但是要在我的条件之下。」
她闻言,马上追问:「什么条件?」
「你和我回意大利,并且辞去潘氏汽车公司的职位。」
「什么!?」她被他的话给震住,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条件来。
「没错,要不要随你!」他无情的指着大门,「如果要,就留下;若不要,就出去!」他脸上的表情是毫无妥协的残酷。
「我不能!」她双手死命的抓住沙发边缘,眼睛死瞪着他。「我不能就这样放下一切的跟你走,我要……」
他无情的打断她的话:「随便你,反正提出这个要求的是你,答不答应随你。」
「可是……我不懂,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只是要看看孩子而已呀!」她不解的望着他。
「孩子在意大利,你要看他,就得和我回去!」他站起身子,退到桌子边,眼神难测的看着她。「我唯一的条件就是这样,要不要随你!」
「你……你可以给我时间考虑考虑吗?」她迟疑的说着。
「可以呀!」他故作大方的说着,「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你……」她瞪着他,「我是说,你能不能让我回去……」
「你只剩四分四十秒了。」他无情的看着她。
「可是……我:上当她再次怒瞪他时,却发现他眼睛看着手表,对她的怒目瞪视视而不见,她只能无奈的低叹一声。」好吧!我们就照你的方式做。「
「很好!」一个浅浅的笑浮上他的嘴角。
「但是,我有一个问题。」她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我和你到意大利要辞去工作?」
不知何时,他像鬼魅般的迅速来到她的身边,一只手亲昵地抚着她的唇。
「关于这一点,到了意大利后,我会告诉你。」
宋盈梅真的很想让自己冷静,拿出身为宋氏总经理稳重的那一面,但碰上这个男人,她所有的伪装全都化为乌有,她拉开他的手。「好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他的手大胆的沿着她白细的手臂上下抚触着。「再三天!但这三天里,你都要待在这里。」
他邪恶的低沉语调,在她耳旁低声的呢喃着,令她的心底升起一股陌生的悸动。
她因他的动作而惊异的急喘,第一个冲进脑海的意识是退缩。但他似乎看透她的想法似的,那只手更加大胆妄为的以指背抚过她衣服下乳房的边缘,令她觉得这种举动好亲密。
「别……别开玩笑,我还要回去和父亲他们说明一切呢,何况,我们还有细节没讨论。」
「细节?那有什么问题?所有的细节我全都清楚,至于你不懂的部分,我还可以教你啊!」他故意可恶的打断她的话,将所有的话题全都转向暧昧的方向。
果然,她的脸马上变得通红,极力想要澄清。「不,不是的,我……唔……」
未让宋盈梅有说话的机会,他即用自己炙热的唇盖住她开启的唇瓣,用力的吸吮着她唇上的甜美。一只手早已迫不及待的罩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的搓揉着,在她身上制造出一波强过一波的极致欢愉。
而他的另一只手却卸下她头上的发饰,直到那如瀑布似的头发垂散在他的指间,「真美!」
他以他高大的身躯顺势将她压倒在长沙发上,两人身体紧紧的密合着,整个室内只清楚的听见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他不仅贪婪的吸吮着属于她的甜美,另一只手还邪佞的爬上她露在短裙外的雪白大腿,沿着它的优美线条一直往上延伸到她女性的阴柔之处,用手指亲密的触摸、用力的揉搓着,带给她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唔……」被他盖住的嘴,因他所撩拨起的情欲而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她的手早已迫不及待的圈上他的脖子,身子无法忍受地扭动着。
看到她如此热情的反应,他的嘴角染上一抹无情而掠夺的笑。「喜欢吧?等一下还会有更好的呢!」搓揉的手掌屈起一根长指,伸入她的温柔甬道里,肆意的搅动着她甜美的蜜液。
他的舌尖在她轻柔温暖如丝的肌肤上挑逗着,她摸模糊糊地发出喜悦的低喘,令他一阵又一阵地酥软,他将她贴得更紧,感觉那坚挺的乳头抵在他胸前。她是如此迫切的渴望着他,或许从她第一眼看到他时,她就在等待这一刻。
他的唇在她的嘴上、颈项间游移、挑弄着,一面嗅闻着她身上飘散着淡香的气味,一股难以言喻的亢奋令他进一步地以舌尖挑弄那挺立的乳头,并抓住她另一只温嫩浑圆,恣意地在掌中抚揉。
他喘息的声音自她头上方传来,随着他舌尖的动作,一阵阵的痉挛冲击着她,她的喘息带着含糊的轻语。
「哦,是的……季飞……」
她声音中的暗示激励着他更进一步,他卸下身上的衣服。而她依照他的指示,把裙炼拉开,但他却更急迫的一把扯下它们,连同衬裤一并卸除,迫不及待地让她裸裎的躯体贴紧自己,与他庞大的身躯相形之下,她显得十分纤细。
他再次低头,攫获她甜美的芳唇,再转向她的粉颈。一只手则顺着她细腻的肌肤由胸前滑向纤细的腰间,再滑向结实而丰满的臀部。随着他手的抚弄,宋盈梅觉得一股灼热感由自己身上一直向下延伸,直达敏感的大驱内侧。
当季飞的唇含住她胸前的一颗蓓蕾时,她只觉得体内似乎有一座火山在瞬间爆发出来,顺着她的血管奔流到全身各处,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饥渴。
她的手指深陷在季飞浓密的头发里,口中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她的身体自然地拱起贴着季飞,但嘴里却又说着不同的话语:「不,别这样……太快了……我……」她好怕!
「你是第一次吗?」季飞邪气的询问她,眼神隐约中竟有一丝的不屑。
宋盈梅只是点点头,几乎没有力气回答。
「别担心,交给我。」他虽有些惊讶,不过,这无法阻断他想要报复的心,只因她是宋盈竹的姊姊!
季飞仍旧紧抱着宋盈梅,她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声,也可以听见他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更可以感觉到他的肌肉绷得如同拉满的弓。
宋盈梅从未有过这种令人浑然忘我的经验,她渴望地将自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让他肌肤上那股特殊的狂野味道,藉由自己的呼吸深入她的每一个毛细孔内,这一切的确发生得太快了。
她的内心矛盾地冲击着,她知道自己不该默不作声地任他抱着,不该响应他的吻、他的爱抚,不该……她甚至不该来这里!
然而,这一切的不该,她都做了。此刻,她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一方面想要他,另一方面却又推拒着他,她这一生从未经历过这么纷乱的状况。
而他似乎察觉了她的异状,惩罚似地在她的胸前重重的咬了一口,害她尖叫喊痛,而他却毫无怜惜之情的轻笑着。「我最讨厌我的女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将心思放在我的身上。」他恶霸地说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当他看到她胸上那抹鲜红的印记时,露出一抹无情的残笑,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欲火,俯身扑向她,将她双手按在沙发上,近乎疯狂地吻着她。他的吻不断地落在她身上各处,像个肌饿的孩子,想在一瞬间吃个大饱似的。
他邪佞的嘴对准她温热潮湿的花心,轻轻地吹着气,待她弓起身子响应时,他大胆而邪恶的用舌头品尝她的甜美……
然后缓缓啜饮着她泛滥成灾而滴流到穴口处的甜美汁液。
「啊……好难受……季飞……」
他将早已硕大的欲望,抵向她的穴口,当那硬挺触及她时,她马上敏感地一阵紧缩,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随即蔓延至全身。
「嗯……啊……」
他挺直腰杆,脸上带着一抹谜样的笑,将满载着情欲的坚挺,推入她的体内。
一股撕裂般的痛苦,从她的下体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痛苦的尖叫出声,并皱紧眉头,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这个「罪魁祸首」。
「不要!放开我——」她强烈的推拒着。
然而,季飞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向她的体内深处推进,他无情的紧压住她的身体与四肢,有效地运用他的优势,将她给控制住。
如此强烈的灼痛,让她忍不住将泪给逼了出来,无奈她却早已没有力气可以和他相抗衡,只能剧烈的喘息着。
他抬高她的双腿,使它们交缠在他的腰际,捧起她的臀部,将他巨大的男性,更加用力的推入她的体内,一举冲破他们之间那层阻碍,然后伸出一只手在他们身体的交合处揉弄着,并在她蜜液泛流的花穴中,狂烈而无情地抽插着。
一阵痛苦过后,她竟开始感到一阵阵的酥麻与欢愉从她的体内开始漫开,这种三分痛苦、七分欢愉的感受,让她忍不住的轻哼出声,更配合地随着他的节奏开始摆动着,如此自然地……
在他一阵狂冲猛刺下,一股热流在她的体内进发开来,并流进了她的体内深处。
她软弱无力的腿再也无法自制地滑落他的腰部,抬起一只软弱无力的手,顺了顺自己早已浸湿的发,谁知这性感的动作,却再次激起季飞原本就昂扬的欲望。
他立即伸出大掌,将她的身子反转背对他,然后在她还未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时,他已让她屈膝跪在他的身前,并将她的臀部抬高面对自己,分开她的臀后,他迫不及待的由身后贯入她的体内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无法抑制的吶喊出声,也因为这种更加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的下身也跟着他的律动疯狂的摆动着。
他那伟岸的男性象征非常坚挺地左勾右摩,长驱直入地在她温热湿润的穴径内肆虐着,两人的呼吸声相互应合着,愈来愈急促……
两人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嘶喊,直到在一阵剧烈的战栗后,同时瘫软地跌回沙发上。
宋盈梅早已因疲倦而累瘫地睡着,连季飞在替她着装时,都没有一丝的反应。
季飞抱着她站了起来,神色复杂地凝视着她沉睡的娇颜,发现她对他的影响力远比所预估的还要大!可是,他却又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都是为了任务,也为了讨回三年前的公道,若她要怪的话,就该去怪她的妹妹和她的继父!
第二章
当宋盈梅醒过来时,只觉得头脑昏沉沉的,她费力的撑起身子,捧着昏沉的头,睁开沉重的眼皮。她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极尽奢侈豪华的房间里,地板上铺了张酒红色的高级地毯,有电视、冰箱、音响等等……所有该有的日常所需与奢侈品应有尽有。
这里的设备就像豪华的旅馆一样,透过大窗户可以看到花园的全貌,房间里的设计具有十九世纪初期摄政时代的风格,细碎花的壁纸和墨绿色天鹅绒的窗帘,使得空气中透着一股典雅的氛围。
她忍不住皱起眉,低头沉思,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她和季飞做爱过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呢?她记得……
突然,她的眼光瞄到自己身上盖着的丝被,下意识的用身体摩挲着凉凉的被子那触感细滑的感觉,然后猛地僵住,她发现自己在被子底下好象是一丝不挂。她连忙翻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赤裸,震惊的瞪大眼睛,尖叫出声。
突地,门砰的一声给撞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冲进房间,神色显得些微的慌张,待看到她安好的坐在床上时,脸上随即又恢复冷漠无情的神色。
季飞瞇起眼睛,略显不屑的看着她。「有什么好叫的?」
他淡然的语气引起她的注意,她早就拉起被子,并紧紧的将它裹紧在身上。「你……你怎么可以不敲门就跑进我的房间?」她生气的质问他,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看到她紧张又生气到搞不清楚状况,他忍住笑,淡淡的说:「是你叫得好象杀猪一样,所以我才会跑进来看看到底是谁叫得那么恐怖的,而且我为什么要敲门?这可是我的房间。」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可恶样子,让她气得火冒三丈。
「什么你的房间?」她气得不顾一切的站了起来,完全忘了自己的情况,凶巴巴的一手扠腰,一手指着他,激动的说:「笑话!你说了就算啊?」
这时,季飞的眼底露出一抹诡谲的神色,他看着她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感觉所有的欲望全都由下腹部往上冲,使他阴暗的眼神变得更加幽黯。
似乎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和他突然变得怪异的眼神,她霎时停止批判他,连忙低头一看,随即惊叫一声,抓起被子围住自己的娇躯。「看什么看?」她的怒斥声中有着娇嗔。
季飞的神色一变,脸上露出一抹掠夺的神色与邪佞的欲情,大步的走向她。「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全都看过、摸过、亲过了。」他十分可恶的说着,执意想要看到她羞红脸的模样。
她动不动就脸红的样子,和她妹妹完全不同。宋盈竹是一个大胆、活泼、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孩,以前他曾着迷于她多变的个性和大胆的言行,后来才知道,那是一种最糟糕的个性,它代表的就是谎言、背叛、不知何谓责任与忠诚,而这正是他最厌恶的!
当他看过宋盈梅所有的资料后,他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她的生活,那就是「乏善可陈」。或许是环境的关系吧!不过,他绝不能被这样的她给迷惑,毕竟她们是姊妹,尤其她现在又在潘氏汽车公司担任总经理一职,他绝不能对她心软。
可是,体内的欲火却必须靠她来熄灭,因为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迷恋上她的身体。
他往前走,她就往后退,谁知,她一个重心不稳,竟然被床给绊倒,仰躺在床上,她吓了一跳,连忙想要起身,他却一个闪身,欺上她的身躯。
他带着邪恶的笑俯看着她。「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的主动躺好,等着我来好好的疼惜你一番,真看不出来你是一个这么热情的女人。」
他恶意的调侃,让向来冷静自持的宋盈梅,再也无法克制的伸出手赏了他一巴掌。「你给我滚开!」
一巴掌打在他毫无设防的脸颊,他原本俊秀的脸颊上,霎时浮现一个鲜红的五指印,那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中,让整个气氛僵凝起来。
宋盈梅被自己的举动给吓愣住,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动手打人,就因为他的恶意嘲弄,她竟像个野蛮人般的出手打人?
懊恼才刚写在脸上,道歉的话还卡在喉咙里,他却比她更早一步开口:「这是第二次了,我竟然会被两个同样姓氏的姊妹各打一巴掌。」他脸上的表情是狂怒的,眼里对她是轻视与敌意,声音是阴恻恻的轻柔。
他才说完,宋盈梅随即睁大眼睛看着他,他可以由他阴暗的表情中看出他的愤怒与敌意,心中的寒意缓缓的从背脊处升了上来,她突然觉得他好象在一瞬间变成一个恶魔般的令她感到害怕,她尝试开口道歉,但,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他用力的将唇盖住她的唇,无情的攫取她的甜美,唇齿相碰的激烈,让他将她的唇都给咬破了。他在吸吮之间,噬吮着她鲜红的血,看起来有些疯狂,却让她更加害怕,她极力的想要反抗他,他却不肯放过她,极尽摧残之能事,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
「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他宣示般的威胁着。
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像他所宣告的那样,残忍中带着无情的粗暴,她的泪止不住的奔流,在这一刻,她的恐惧、无助,全都盈满在她那双泪湿的眼眸中。
她脑中的意识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男人要强暴她!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的寒意扩大成万年的冰雪,那种恐惧由里往外扩散,让她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不……不要……」
季飞不顾她的反应,恣意掠夺她,那一巴掌打出了当年的恩怨情仇。
再也阻止不了他了,当他粗暴而用力的撕破她的被子时,她心灰意冷的想着,一股力量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竟然用力推开他,在他惊愕的同时,她已一溜烟的逃到一扇门里,紧紧将门给锁上。
颤抖着身子,侧耳倾听门外的声音,过了几分钟后,她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子,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浴室中,放松的心情,让她双腿发软的滑坐在地上,她将头放在手掌上,开始放声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这个才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会变成一个如此残酷无情的陌生人?她知道自己不该出手打他,但他为何要如此恶质的嘲弄她?让她无法克制的出手打他呢?
他和盈竹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每一次他提到盈竹时,他眼神里总是充满不屑与敌意?而且个性在瞬间变得十分的残暴,变成一个令她害怕的男人。
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这里的环境对她而言是陌生的,她到底该怎么走出这里呢?现在想想,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孩子,而要冒险和一个如此捉摸不定、脾气怪异的危险男人相处,是她从未设想过的,她真的想离开!
只是,她现在惹醒了沉睡中的恶魔,她该如何平安的全身而退呢?
看着舒适的卫浴设备,或许她该好好的先洗个舒服的澡,再来想这些烦人的问题,或许会想出一个妥善的好办法。
季飞从书房的监视器中看到宋盈梅原本伤心的在哭泣,随后转变为优闲又开心的浸泡在浴池里玩泡沫玩得不亦乐乎,那笑意盈盈的娇美样子,让他不得不抓紧桌角,克制自己想要隔着屏幕抚摸她从不曾在他面前展露的笑颜。
对于在房间里对她做出强迫的行为,他后悔极了,要不是她奋力的推开他,说不定,他真的就强暴她了!
该死!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太危险了,一日不送走她,他就一日无法感到安宁!但是,现在的情势,却又不得不让她继缆留下来。
他到底该对这个女人怎么办?第一次,他脸上露出烦躁的神情,懊恼的瞪着屏幕里的她猛瞧,突然一声轻佻的口哨声从他的身后传来。
「哇!美人沐浴耶!我真是有眼福……啊,怎么这样?我还没看清楚耶!」
「技」不知死活的抗议,因为季飞在他开口时,就把监视器给关闭。
当季飞冷冷的目光扫向他时,他只好识趣的闭上嘴巴,悻悻然的坐在季飞前面的沙发上,不正经的倚着「敏」而坐。「老板,你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季飞这时才发现,原来他的手下全都来到书房。「我要你们调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命」面无表情的答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宋小姐有涉入其中,不过,我们依然查不出到底是谁在幕后操控这整件事。」
行不解的问:「怎么会不清楚?这件事和潘俊生绝对脱不了关系。」
季飞摇摇头,「只怕他也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三年前所发生的事,绝对有人在幕后操控一切,要不然他们不可能全身而退,潘俊生也不会依然在汽车界屹立不摇。」
「是啊!谁有这个能耐在三年前我们的一连串报复下还能生存的,不过,目前我们必须要找出幕后主使者才行。」行如此说着。
「设」马上接口:「老板,我们现在的实力比三年前更加雄厚,必要时,还可以请求组织里的其它人帮忙,我想,这一次我们应该可以扳倒潘俊生了吧?」
季飞闻言,原本冷淡的表情变得更加冷酷。「不!目前我们要按兵不动,这一次,我要放长线钓大鱼,对于这个我们毫不知情的幕后主使者,我的兴趣可比对姓潘的高多了。」他脸上现出凶残的神色。
「老板?那饵是谁呢?」
「当然是宋盈梅。」
「可是,要是她对整件事根本就不知情,也不是帮凶,放这个饵不就没有用了吗?」
季飞突然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冷笑道:「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宋盈梅和她妹妹长得十分相似吗?」
「可是……」
季飞冷冷的打断他的话:「别可是了,你们也都知道,那个幕后主使者和宋盈竹的关系非比寻常,要不然她也不会送了一顶大绿帽给我戴,所以,只要将宋盈梅这个饵给推出去,没理由那个人不会把她吞下去。如果我没有估算错误的话,他应该会主动来找宋盈梅,只要她在意大利出现的话。」
行马上会意的对季飞说:「老板,你的意思是要带她出席公开场合啰?」
「没错,你去安排。根据老太爷的任务来看,这个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而且活跃在社交场合上,只是我们无法确定他到底是谁而已。」
「好,就交给我去安排好了。」
季飞站了起来。「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就散会。」
宋盈梅打开衣柜,瞪着早已挂在里面的那一大堆衣服,她急急地打开另一只柜子,发现里头同样挂满由设计师所设计的昂贵衣服、外套、裤子、毛衣、围巾及鞋子,她拿出一件晚礼服,审视其低胸和高衩的造型,显然是专为撩拨每个男人,让他们神魂颠倒而设计的。
此时,季飞正好走进房间,当他看到她手上拿着的衣服时,便停在门口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是阴沉的。「它们是属于你妹妹的,如果你想穿的话,可以试试看。」
宋盈梅迅速的转身看着他,眼底的惧意依然未褪,她退后靠在衣柜上,以警戒的眼光直盯着他瞧。
对于她警戒的动作,季飞全瞧在眼底,虽然他的心中掠过一丝苦恼,但他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只要你别惹恼我,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件事以后不会再发生。」
他冷冷的保证,虽然没有什么温度可言,但不知为什么,她竟感到一股奇异的安心,好象他这么保证,他就真的不会再这么做似的。
「为什么这个房间还会有我妹妹的东西?」她不安的抬起头来询问他。
他状似优闲的将手摆在臀部上,挑着眉用可恶的眼神睨着她。「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在哪里吧?」
宋盈梅摇摇头。「我以为这里是你住的地方,难道不是吗?」
「当然是!但,这里是我意大利的住所。」他看着她的反应。
宋盈梅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这里确实是意大利。」他肯定的说。
如此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宋盈梅心中阵阵寒意升起。「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只是睡一觉而已,不是吗?我很清楚,我睡着前可是在台湾!」
「是啊!你睡着前是在台湾没错。」他放下手,走向前。「或许我该提醒你,你可是睡了长长的一觉哦!」他十分邪恶的对她冷笑,那神情是那么的阴沉。
他的提醒让她狠狠的瞪着他。「我不可能会睡那么久,也不会睡得那么不省人事,浑然不知自己是怎么来到意大利的,那可是一段长时间的旅行呀!我……」当她看到他脸上的神情时,突然像是领悟般的住了口,然后,突然猛地扑向他,恨恨的瞪着他。
「你!是你搞的鬼,对不对?」她用力搥向他的胸,却在半空中被他给制住。
他脸上浮现一个残冷的笑,眼神中的冰寒无情的射向她,毫无怜惜之情。「反正,你现在已经落在我的手上,我也不怕你知道。没错!是我用药将你迷昏,并且让你一路睡到这里来的,因为,我要你代替你妹妹偿一个债!」
「偿债?」她迷惑的看着他。他的话让她所有的抗议与愤怒全都消失,注意力全部摆在他后面的那句话上。
「没错!」他的脸孔突然逼近她,敌意与不屑再次深刻的漾在眼底。「你今天会主动来找我,不就是老天的安排吗?所有你妹妹做过的错事,全都要由你这个做姊姊的来替她偿还,这一点,你是无法逃避的。」
「为什么?」她的心突然痛苦的揪紧,原来,他对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要报复,难道他到现在还不能对盈竹忘情吗?「我不懂,我妹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每次你一提到她,就会这么的轻视与不屑?」
「你一定会知道的,因为,既然她死了,就得由你来代替她偿还一切她所欠我的。」
「那孩子呢?」
「会的,你一定会见到他的,但不是现在,除非你肯乖乖的听我的,不然,你别想见到他。」
「可是,我不想见他了,我只想回台湾去。」因为她失望、伤心,为什么一个她刚爱上的男人不爱她,只是将她当成妹妹的替代品而已,这教她情何以堪?第一个让她爱上的男人,根本就不爱她,天下还有比这更令人心痛的吗?
她的痛苦、她的茫然与无助,他全都看在眼底,但他不能心软,因为他还有任务要完成,还有一颗无法再承受背叛的心要防守,所以他只能继续对她无情,以报复她妹妹所做的一切,因为他要逼自己相信,姊妹都是一个样的,他绝不能再傻傻的被这个外表看似善良的女人给骗了。
「你休想!就算你不想见他,也不准回台湾。」他恶狠狠的下命令,他知道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任务,但心中一掠而过的不舍,又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你把我留在这里到底要做什么?」她不要留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边。
「当然是有用处,不过,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留在这里就行了。当我认为你没有必要留在这里时,自然就会放你走的。」他突然邪佞的一笑,抓住她的手突然放柔力气,声调也变得低沉、性感起来。
「不过,现在……」他突然亲吻着她耳后的敏感肌肤,然后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你得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就当作是你留在这里的理由吧!」随即霸道地索求她的红唇。
不!她不要再次臣服在他的欲情下,然后又得在欢好后,承受着他无情的对待,思及此,她奋力反抗他的夺取。「不要,放开我……」她才不要被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身,就算是她妹妹也不行!
但,他脸上却带着一股坚定的表情,决意不去理会那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看在眼底的抗议,依然执意攫夺她纤细软柔的洁白身子。
「放开我,不准你碰我!」她的反抗宣示,换来他恣意的抚触和她身上衣服被褪去的命运。
她奋力挣扎着想逃出他的箝制,无奈却不敌他的力气。
「别担心,我保证你绝对会比上次还更喜欢的,这一次,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快活似神仙。」他自负又可恶的宣告着。
「我才不要……唔……」他原本渴求的吻,从探索她的颈项及耳上,来到她的唇上,强制地覆住她的唇,绵密而深长的吻去她所有的抗议。
他的大掌一伸,轻易地将她的身子给抱高,让她美丽而浑圆的乳房呈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眼中倏地进发出一股灼烫的火焰,低吼一声,他随即将脸埋进她柔软的乳间,唇齿也寻着她绽放的蓓蕾,肆意的品尝甜美的汁液。
像个贪婪的婴孩,他热情高张的轮流吸吮着她乳房,先是一只,接着又是另一边,完全没有轻忽了任何一个,待他稍感满足时,才又流连地将吻细细的洒落在她的颈胸之间。
将她推靠在衣柜上,他的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拉开她的腿,让她勾环在他的腰上,没有任何预警的,他猛然进入她的体内,深深地在她体内缓缓的移动着。
这种缓慢却又深入的结合,让她承受不住的倒抽一口气,却又感受到比上一次还要更加强烈的欢愉,让她原本抗议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双腿也本能的紧紧夹着他腰身。
「啊……」她因两人更加贴合的姿势而忍不住大喊出声,脸也因欢愉的快感而微皱着,头忍不住向后仰起,一心一意的配合着他的律动。
他因为她主动的姿势而使得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使得埋在她体内的巨大欲望似乎更显得肿胀起来。他气息不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因为更加勃发的欲情,使他益发狂野的进出她的体内。
两人就靠着身后的衣柜与主动的交合而珏野的挥霍着彼此的体力与热情……
当宋盈悔疲倦至极的累倒在季飞身上时,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突然离开她的身上,快速的穿上衣服,冷冷的俯视着她的容颜。
原本倦极的她,突然感到身上一阵阵凉意袭来,她睁开瞇着的眼,看到他已穿戴整齐而冷漠的看着她时,她的警戒心突起的想要拉扯被子,将自己的赤裸掩盖住。
但,他伤人的话却已向她刺过来。「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我们彼此都很清楚你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他恶质的暗示在他们刚才欢爱时,她表现得有多么的放浪。
宋盈梅还是用被子将自己给遮盖住,至少这样她还能保住表面上的尊严,虽然在他面前,这些都已荡然无存。「我要回台湾去!」
她的话才说出口,他原本冷漠的神情竟转变为阴沉、难看的神色,眼底闪现一抹暴戾地快速用身体将她压制住,然后一双眼眸恶狠狠的直瞪着她看。「我警告你,以后最好别在我的面前提到台湾这两个字,也不要再给我说想回去,要不然,我绝对会让你好看,你听清楚没?」他凶恶地对她威胁。
纵然对他的威胁有些惧意,她依然想要回去。从小被父亲呵护的她,何曾尝过这种可怕的手段,「可是我想要回……呃……」她原本要往下说的话,被他的双掌给紧紧的扼住,她不敢相信他会如此残暴的对她,瞪大的双眼满是惊惧,一双手也紧握住他的手腕。
看到她涨红了脸,他才放开她,然后双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着,露出宛如恶魔般的冷笑。「记住!别再惹我生气,要不然,后果是你承受不起的,懂吗?」
看她只是惊惧的看着他却不答话,他再次低吼:「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懂了没?如果你敢再说一句想回台湾的话,或是想逃走,我绝对会杀了你,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而她只是呆愣地看着他,根本就无法相信,她招惹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恶魔,而她为什么还会爱上这种恶劣的男人?
「可恶!回答我呀!你到底听懂了没?」他威胁的瞪着她,眼中有着冷冽的寒光,似乎只要她摇头,他就真的要付诸行动将她给杀了。
而她只能点点头,「我……懂,我懂!」
她声音里的惧意,让他满意的低下头,再次给了她一个深长的吻,而这是她第一次无法对他做出任何的响应。他抬起头,不悦的看着她的惊惧与茫然,他虽然想要让她因为害怕而不回台湾,但并不代表要她怕他,并且不再响应他的吻,为什么这个女人总会将他最坏的那一面给牵引出来呢?
当他暗自叹气时,突然瞥见她无声无息的泪正沿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不知为什么,她的泪水着实将他的心给拧紧,让他的心为她的泪而疼惜,也更加扰乱他原本就纷乱的心,他捺不住烦躁地怒吼道:「哭什么?不准哭!」
他的怒斥与嫌弃让她吓了一跳,心中为他的态度所伤,这种酸酸涩涩的感觉硬是不肯离去,让她的泪根本就无法停止,她恨他的无情,更恨自己的多情。
「我……我不是故意……要哭……」她结结巴巴地说着,伸手抓住胸口,「这里……好痛……好痛……」
似乎要逃离她的泪眼及悲痛,他霍然跳离她的身子,站在她的面前,「我讨厌爱哭的女人,我劝你最好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哭,难道你不知道身为情妇的人,是没有资格流泪的吗?」他怒斥着她,语气中是满满的鄙夷。
「可……可是,又不是我……我要当情妇,是你……你……」她委屈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他的怒斥给打断。
「你还说!我怎样?」他无情的刺伤她。「像你这种货色,我肯勉强玩玩你就该感激了,你还想有什么意见?」
她闻言霍然半坐起来,所有的力气全都回来了,可恶!这个男人真的欺人太甚了!她不发威还真把她当病猫。「我这种货色是什么意思?」她不甘示弱的吼着他。完全将他刚才的威胁丢到一边。
「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到现在还待在你的身边,我到底欠了你什么?我妹妹是我妹妹,我是我,我才不要在这里被你糟蹋,如果你不满意我,你可以滚出去!」
她突然的反击,还真的让他吓了一跳,不过,他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因为说真的,要是她不要提到她妹妹,他真的很欣赏她,也会允许自己爱上她,如果不要先遇上她妹妹的话!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黯然,随即再抬起眼时,却又显得更加的无情、冷冽。「只可惜,我虽然是真的不满意你,但,我还是要再继续的糟蹋你,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待着吧!」他说完后,不理会她的大吼大叫,用力的关上了门。
他轻叹了一口气,原来复仇并不像他当初所想象的那么快意,是因为有了她的关系吗?冷笑了一声,他可不想再被人耍一次,何况这个女人也是姓宋的,宋家的女人没有一个可信的,他又何必对她有一丝的怜惜之情呢?浪费!
只是,为何当他要举步往前走时,却在听到从房内传出她的哭声时,又迟疑了脚步呢?
这种痛苦的哭声,原本该让他尝到报复的喜悦,但不知为什么,听到她的哭声,他竟没有一丝快乐的感受,反而觉得更加的郁闷。
仰头大叹了一口气后,他随即坚决的迈开步伐离去。
「怎么样?」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问潘俊生。「找到她的下落了吗?」
「她在季飞那里!」
「季飞?他又跟我抢女人了?」他以冷冷的声音说道。
「这你可不能怪我,她是为了盈竹才去的。」这个男人让他有一股深深的惧意。
「为了孩子吧?」
「你也知道。」
「你该知道,我还没有原谅你和她所做的事。」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我也没办法,她想做的事,有谁能阻止她?」
「她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躲在哪里!不过,我现在对她没兴趣了!」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盈梅吧?」
「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那么像盈竹呢?我当然要得到她?」男人坚决而无情的宣示。
「那她呢?」
「她,她不好好的洁身自爱,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现在只有盈梅才能代替得了我心目中的盈竹。」
「那……现在要怎么办?」
那个男人将一张邀请卡在他面前晃了晃。
「季飞的邀请卡,是针对汽车界所发的,他想要以季氏汽车总裁的身分,来找出当年策划那件事的主使者,而他究竟知道多少没有人知道,不过,我想他可能想要钓我出来。」
他的眼神突然浮现出残暴与阴谋。「所以,就由你出面好了,只要你把盈梅带来这里,而不被季飞追查到的话,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现在的赛车界里,究竟是谁在和他这个车神作对。」
这时,潘俊生脸上也浮现出快意的残忍。「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身分的,不过,我只要一看到你为他所设计的一连串突发事件,让他以车神的身分忙得焦头烂额的狼狈样,就觉得很快活!」
男人只是冷然的瞪视着他,「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别把事情给我搞砸了,还有,如果盈梅对那个姓季的动了心,你就想办法把他们给分开,让她死了心,好好的跟着我。」
「当然、当然,只是钱的问题……」他露出贪婪的神情。
男子不屑的睥睨着他,冷哼的说:「我明天会先汇二千万美金给你,事成后,再给你三千万。」
「那太好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潘俊生才转身要走,冷冷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先说好了,钱收了之后事也该办好,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没办成,你就等着接受我的处罚吧!」
「是!我懂、我懂!」他擦了擦汗,急忙走了出去。
潘俊生离去后,男子将手中的酒杯奋力的掷向门板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等那个老家伙没有利用价值后,也就不必再活下去了。
他突然狂妄的笑了起来。季飞!有了上一次的背叛经经后,显然还将你伤得不够,这一次,我绝对要让你从此消失在赛车界里,并且让车神这个名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样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他愤恨的触摸着他卸下面具后的焦烂肌肤,那上面的炙痛还提醒着他,所有的一切都该由季飞来偿还,而他所做的这些还不够,还不够……
他病态的狞笑着。「你们绝对想不到我还能活下来吧?而我,就要在这个时候,开始索求所有你们亏欠我的!」整个室内传来了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第三章
宋盈梅真的不懂,为什么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情妇,又为何坚持要她陪他出席晚宴,并要她担任女主人的职责。
她知道他是要报复!只是,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究竟要报复什么事?妹妹和他之间到底曾发生过什么事?为何每次她的一再追问,只换来他冷冷的瞪视,并说有一天她一定会知道。
唉!算了,除非他肯说,要不然任由自己在这里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稍早,季飞派人送来两套礼服,她选了一套宝蓝色的小礼服,有礼服的正式,但没有礼服的拘束,腰际的特殊设计使得她的腰看起来更加玲珑有致,轻便的裙襬露出她纤细修长的腿,站在穿衣镜前,她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微笑。
这一身打扮应该能吸引季飞的注目吧?但,她随即眼光黯淡下来,她想到自己确实爱上了他,这也是她心中隐隐作痛的原因,她能和他住在一起多久呢?毕竟他随时都有可能一脚就踢开她,她极力告诉自己,一个情妇是没有权利抱有太大希望的。
尤其,他对她只有恨意和轻视,他心中唯一爱的人是盈竹,但盈竹因为某一个不知名的原因而背叛了他,所以他只好拿她这个做姊姊的来作补偿!
当她低头沉思时,一双厚实又充满力量的手臂,从后面环绕在她的腰上,将她整个人往后拉靠在他的身上。「在想什么?」他的鼻子在她透着淡淡香水味的颈项间磨蹭、嗅闻着。
当他亲昵的这么做时,让她感觉好似有一道电流通过全身般的颤抖着。「我……我准备好了。」
听到她这么说,他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快速的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他,她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是冷然的。
「我有一件事要先警告你。」他恶狠狠的说着。
听到他的语气,她忍不住苦笑的回望他。「说吧!反正你每次都用这种警告的语气对我说话。」她的语气只有认命,没有埋怨,毕竟一个完全不在乎她的男人,还会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狠话呢?
他倏地瞇起眼睛,眼中直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盯着她看,因为他竟然为了她绝望的语气而揪紧一颗心。「待会儿到饭店的会场时,会遇到你的继父,我要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千万别一个人落单,懂吗?」
「如果遇见我妈妈呢?」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眼睛亮光一闪,显得耀眼极了。
她的反应让他的心里极度的不悦,脸色更是显得阴沉极了。为什么她对他从没有出现过这种神情?而一听到自己的家人,就变得如此神采奕奕的。「你高兴什么?要会你的老情人吗?」他恶行恶状的吼她。
宋盈梅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我妈妈怎么会是我的老情人?我已经半年没有见过她了,当然会想要见见她呀!」
虽然是妈妈,但他还是极度不能平衡,「就算是妈妈,也不必兴奋成这个样子吧?而且她根本就不关心你,她唯一在乎的人是你妹妹。」他粗声的说着。
「你……」她惊讶的眼神直直的射向他的眼睛,「你为什么好象对我妈妈很有敌意?难不成……」她怀疑的上下打量着他,「你也认识她?」
虽然她母亲年纪不小了,但她依然保养有素,而且人又长得漂亮,他该不会女儿爱,老妈也不放过吧?看他这么会放电的模样,嗯,是有这个可能哦!「噢!」她突然抱住自己的头,怒瞪着他。「你干嘛啦?很痛耶!」
「我就是知道会痛,所以才打你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如果我不打醒你那颗乱七八糟的脑袋瓜的话,你一定会以为我大小通吃,对不对?拜托,我有那么饥不择食吗?」他不屑的眼光直直的扫向她。
「真不知道你经营生意的判断力和眼光是从哪里来的?该不会是另有高人指点吧?」他故意气她,谁教她竟敢把他想得那么恶劣,他又没有那么坏,只是喜欢欺负她一个而已。
「你……」她果然气得哇哇大叫:「太过分了,竟敢看不起我,我一定要回去把你在台湾的分公司给斗垮!」
「好啊!我接受你的挑战。」他状似优闲的说着,一点都不把她的挑战看在眼底,然后他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肘。「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司机已经在楼下等,记住我的话,千万别离开我的身边。」
「我知道了啦!」
宋盈梅的眼中都快冒出火花来了,不知是哪个家伙一直在她耳边叨念,要她不能离开他身边一步的,可是他自己却左拥右抱着佳人,一群女人围着他,而她的命运可想而知,就是被挤到一边去,所以她只有忿然的退到角落。
看着季飞对女人如此的谈笑风生,她真的很想大吼大叫,这个臭男人,对别的女人就这么有耐心、这么风趣,对她就摆着一张死人脸,好象她欠了他几百万的会钱没还似的!愈想愈气,她毫不考虑的将手上的酒一口饮尽,然后又恶狠狈的瞪了被包围在女人堆的男人一眼后,随即又拿走侍者托盘上的酒杯,仰头喝干了它。
「宝贝!喝得那么急可是很容易醉的哦!」
当这熟悉的女性声音响起时,宋盈梅快速的转身,面对着她背后的女人,眼中净是惊喜。
「妈妈,你……你……」宋盈梅看着半年不见的母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母亲很少来看她,但,渴望母爱安慰的她,是很需要有一个亲人在身旁的。
坦娜堆起满脸的笑意,技巧的避开女儿的拥抱,只是握住她的手。「盈梅,好久不见,妈咪可是很想你的。」
宋盈梅当然可以察觉出母亲微妙的动作,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她露出勉强的笑。「妈妈,你是和继父一起来的吗?」
此时,一个中年人突然从坦娜的背后出现,他拥住妻子的腰,对着宋盈梅笑着。「真高兴你还记得我这个继父,对了,你不在台湾好好的经营我的事业,怎么会跑到意大利来,」
「是啊!」坦娜连忙也插口道:「不在台湾也就算了,耍来也没有通知一声,就这样闷声不响的自己饱来,害你爸爸在台湾急得要命,忙着四处找人呢!幸好我们早一步知道这个消息,告诉了他,所以他才放下心来,并要你给他捎个讯息。」
「这……我……」宋盈梅为难极了,她该说出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只是,在接触到继父和母亲的眼光时,她竟犹豫起来了。
「快说啊!盈梅,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的?」坦娜故意问着她,和潘俊生互使了个眼色,因为她看到季飞正向他们走来。
「这个问题由我来回答吧!」季飞在不远处即听到了他们的话,他一个快步,随即来到宋盈梅的身边,他的手占有性的搁在她的腰上。
潘俊生虚假的笑着。「啊!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汽车界的头头嘛!」他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这个年轻人竟然能在短短的几年内就跃居全世界汽车界的三大龙头之一,怎么不教他这个在汽车界打滚多年的前辈妒恨。不过,嘿嘿!他也不必想再嚣张下去,自然有高人对付他,而他只要隔岸观火即可。
季飞根本就不理会他带刺的话语,只是冷冷地道:「盈梅是我从台湾带来的女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带她走,而且她也已经辞掉你在台湾分公司的绝经理职务,所以也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潘俊生的